兒喜道:“太好了,我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多好聽的曲子呢。”說完,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這就完了?我有些失望。我唱了這麼多歌就換了個香吻。倩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道:“你不知道這事對姑姑和我有多重要。要不是姑姑深的皇上的寵愛,像我這樣的身份早被那些高官們強逼著賣身給他們了。所以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聽了這話,我高興了點,至少幫助一個美女不受黑惡勢力的壓迫,也是件開心的事。至於我唱的曲子,倩兒雖誇獎了半天,可選中的卻只有寥寥的幾首。而且讓人慚愧的是,選中的曲子大都是港臺電視劇的歌曲。看來還是臺灣地區比大陸對傳統文化的傳承更強些。曲子也就更符合古人的審美觀。
之後的幾天裡算是無所事事,我試圖去拜訪那些歷史名人。可這些人要不就是已經身居高位難以見面,要不就是打聽不到訊息。金二公子和秦檜看我突然對出門拜客熱衷起來,以為我對科舉春闈有了新的想法,也就經常約我一起去拜訪某高官或是參見在京舉子們的文學會。
冰冰也給我列出了在京武術家門的名錄讓我一一去拜訪。張虛白也列出了一系列道教名人。於是,每天出門拜客成了我的日常工作。結果就是我收穫了一大堆的“賢侄真是氣度不凡呀,哈哈哈!”“世兄前途無量呀!哈哈哈”“閣下果然身手不凡。佩服佩服!”“道友道法精湛,以後多多交流呀!無量天尊!”等等沒有用的廢話。
而相應的,我付出了我原本富態的身材和富裕的腰包。變得腰包身材都大幅度縮水。哀嘆當時剿匪時實在是不夠徹底。以至於銀根緊張,而腰身更是從熊腰徹底轉變成了狼腰。
對此,金小丫頭的評價是:“苟思允,你怎麼看起來越活越小了。以後你叫我姐姐得了。”而王醫師也神神秘秘的派楊越來探聽我是否有什麼養生藥方。張虛白則大言不慚的認為是我學了採陰補陽的緣故,天見可憐,我冤枉呀!要知道我可還是處男呢!其實我也有些奇怪,可能是我穿越的靈魂歲數比身體歲數小的原因,我的確比剛穿越時顯得年輕。
幾天後,一道聖旨打破了我的這種生活。昏昏中我試圖用在電視中學來的方式接聖旨,被熟通此項業務的王侍郎一把抓住。忙亂中,被王侍郎給按著程式來了一遍,可憐我啥也沒記住,要是再接聖旨這種高階貨還是什麼也不懂。
好在聖旨的內容我還是弄明白了。雖說聖旨裡說的全是中國話,可弄懂這些話,對我這個中國話是母語的人難度不亞於用字典翻譯一部從未學過的外文讀物。所以,我搞明白的就是,宋徽宗封我個進士出身,然後給了我個從八品的鴻臚寺主薄的職位,和一個什麼殿說書的虛銜。
這鴻臚寺主薄嘛好像就是個和外國人打交道的職位。大概是宋徽宗透過我的小說,認定我瞭解番邦事務的緣故吧。可這什麼殿說書,可就嚇了我一跳。難道說書也是官職不成?那有沒有唱曲,相聲這樣的官職呀。反正足球明星高俅可是太尉耶。是國防部長級呀。咱現代的很多文藝體育屆人士也有部長級的,美國的電影演員里根還是總統,另一個演員施瓦辛格是州長。那這說書是不是也是個部長之類的?
王侍郎倒是替我歡喜了一陣。聽他解釋我才知道,什麼什麼殿說書雖是個虛銜,可卻能常常接近皇帝。是個位置雖小卻前途無量的職位。前途無量?我苦笑,這下想偷跑也難了。
王侍郎話裡話外的對我受到皇帝的恩寵表示羨慕,並探聽我走了什麼門路。從他的話中我聽出這個恩賜來的官位著實不小。可我一直印象中七品是芝麻官。俺這從八品又該是個幾分之幾的芝麻呢?
受王侍郎糾纏不過,我隱約透露出我走的是李師師的門路。惹得王侍郎大為讚歎。並大聲表示今晚他也要前往勾欄院走走。王府的丫環們將這訊息以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