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與將士只覺心驚膽顫。
什麼?!十一位國君怒顏一頓,跟靳帝單挑?
誰不知道她那一身駭人聽聞的武功,單挑?呸!他們是腦子長包了,才會跟這煞神單挑!
“吾等不與你一般見識,靳帝,你先說你聲稱要佔據了這裡,可是你已經得到了那消失宮殿的寶藏?”
腦子精明被稱作金算盤的孫帝一臉若有所思,一眼賊亮賊亮的眼睛直向靳長恭身上瞟。
蒼帝氣息一沉,看著靳長恭多了幾分審視。
“那當然,寡人豈能跟你們一等廢物相比,寶藏自是寡人千辛萬苦才得到的,你們此刻趕來,莫非想從寡人這裡分一杯羹?那寡人可不能讓你們白白佔了便宜!”靳長恭唇邊勾起的是一抹冷冷的嘲弄,眼底卻是戲謔的,只是,那種緩緩散發開來的霸氣卻忍不住令人折服。
眾國君氣得青筋直突,怒吼道:“誰要佔你便宜,滿口胡言,你區區靳國,竟想獨自佔著那一批寶藏,既然是僥倖所得,就不見得你靳國能夠守得住!”
誰會相信靳帝有本事獨攬“消失宮殿”的那批寶藏,肯定是蒼帝所說的神武后人,與夏帝、祈帝,還有蒼國他們一番惡鬥後,兩兩折損,才讓她撿了一個大便宜!
這也能很好地說明,為什麼四國中的,夏國、祈國,與蒼帝的軍隊都莫名消失了,即使是跌入活中,那該尋找得些活口吧?
“哦~既然秦國國主這麼說了,那要不要試一試,看能不能在寡人手中奪下這一分一毫?”靳長恭皮笑肉不笑地慵懶地說著,她翻手覆下,輕輕一揮,只見她腳邊那約一個高的堅硬黑巖碑石,便轟地一聲被炸成粉碎。
那濺起的石頭飛射,看著靳長恭那一身滲人恐怖的武功,都令各國國主寒毛通通都豎了起來,急急又朝後退,慌張地看向蒼帝。
這次上來,他們帶得人數不多,唯恐抵不住那永樂帝的狙殺,要說這些人中誰最可靠,能夠壓制住那尊凶神,那必然當屬蒼帝。
“靳、長、恭?寡人想不到竟會在這裡遇到你,你真令寡人意外。”蒼帝撫著剛毅下顎,眼底的陰鶩輕眯,含笑輕言的一句話,卻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看得懂。
他不喚她是靳帝,直喚其名就是在告訴她,他早就拆穿了她的身份,所認這句話裡隱含脅之意。
“第一面總是能夠讓人難以忘懷的,寡人在想……也許在今天的碰面之後,你們——都將有很長一段時間會忘不了寡人的。”
靳長恭字句頓挫,就像一字一句都暗藏著另有它意,她勾唇狂傲一笑。
“簡直就是目中無人,靳帝你憑你一小小的靳國,竟也敢如此囂張地跟陛下說話!小心我們蒼軍夷平你靳國!”
終有將士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道。
“陛下,小心有詐。”歌笑嫣好不容易放下私仇,冷靜觀察著四周,她敏銳地覺察著周圍那一種不尋常的氣氛,像是蟄伏的野獸在窺視般不安。
蒼帝低下頭,鄙睨萬物的眼神透著冷嗤,與她道:“靳長恭此人寡人早有耳聞,她既狡詐足智多謀,又果斷殺伐不畏人言,總的來說亦算是一名亂世嫋雄。”
歌笑嫣不想蒼帝對靳長恭竟有如此高的價價,心底隱隱不舒服。她寒眸閃爍,冷笑一聲:“她自然是,否則我那愚笨的徒兒又如何能栽在她的手裡,如今她又重新以靳帝的身份示於眾前,想必那不可一世的暗帝自也是‘落馬下任’了。”
“喂,你們說她此刻故意攔在這裡,究竟是為何?”
“那傳聞中神武族的人為何也沒有顯身,當真是兩敗俱傷……”
“靳長恭,你說你已經得到的消失宮殿的寶藏,那你就該知道這座宮殿其實就是一千年前的神武帝國遺留下來的遺產?”
蒼帝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