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士啊!”
“行了,我們走吧。”徐昭默默站起身,這出戏演到這裡已經夠了,剩下的不需要再看了。巫老大趕緊跟上,臨走時拍了拍看的入迷的八卦二人組,小蝶抱著柳蠻連忙起身,臨走時,還依依不捨地頻頻回頭往場中央望去。
神劍山莊的熱鬧是看不成了,柳蠻心覺可惜打算說些什麼,卻發現周圍的氣氛實在是古怪之極。凌大叔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馬車裡,馬車外只有徐昭一人架著。沒錯,從神劍山莊離開後,巫老大便和小蝶非常有默契的一起溜了。徐昭也不甚在意,一手將師父凌越風扔進馬車,一手從小蝶懷裡撈出柳蠻也扔了進去,然後沉著臉,架車而去。
柳蠻在馬車裡顛顛蕩蕩,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裡。心裡算著日子,徐大爺已經有三天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了,凌越風更是睡得昏沉。柳蠻跪坐在一旁,明明自己縮水了已經很可憐了,明明她才是那個該被重點照顧的人啊,為什麼現在調個兒了?!
“哎,大叔,你快點醒吧。再這樣下去,咱倆都要死在徐昭手上啊……”柳蠻拿出小手絹幫著凌越風擦擦臉。那圈大鬍渣滓刺的她手疼,惱的她恨不得將那圈礙眼的鬍子給颳了!
等等?刮鬍子?
柳蠻斜眼看著昏迷的凌越風,不由奸笑起來。唰的一聲,徐昭突然掀開了車簾回頭望了一眼——柳蠻安安靜靜地跪坐在一旁,溫順的低著頭,並無什麼異樣,遂又將簾子放下了。
“呼……”微微舒口氣,柳蠻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小包袱翻了一下,找到小蝶臨走時送她的匕首。想了想,揣進懷裡。
一行走了近七日,凌越風只是偶爾醒來,下一刻又昏死過去。徐昭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他師父的死活,柳蠻看著手中的幾個漂亮的小瓷瓶,想到了昨日與徐昭的對話。
“這藥給他喂下。”
那是這一路來,徐昭第一次說話,讓柳蠻感動的熱淚盈眶,趕緊問道:“這要怎麼吃?三個瓶子,有沒有什麼順序和禁忌?”
“隨便。”
“哦……我明……”柳蠻一愣,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隨便?!!”
徐昭沒回話,過了半響,飄來一句:“反正死不了。”
柳蠻無語凝噎,有時候她在想,凌越風真的是徐昭的師父嗎?這貨真的不是他的殺父仇人?!將瓶中藥丸倒出,顫著手拿出一顆喂凌越風吃下,半響不見有什麼異樣,柳蠻這才稍稍安下心,卻暗中將徐昭那個不負責的混蛋罵了千八百遍。
又靜坐了會兒,柳蠻終於忍不住了,長達七天的“冷暴力”折磨,雖然她覺得自己純屬是哪隻被殃及的池魚,但魚也是有尊嚴的。
掀開了車簾,氣鼓鼓地一屁股坐在徐昭的……身邊。徐昭側頭,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
柳蠻:“呵……呵呵,那什麼,天氣不錯嘛,出來曬曬太陽,挺……挺好。”
徐昭:“嗯。”
“不知道小蝶他們現在怎麼樣呢,應該挺好的,是吧。”
“嗯。”
“神劍山莊的事情……呃,宮柔,對,被宮柔一鬧,魏江則肯定名聲狼藉了。那些武林正派最講名聲,魏江則是燕凌君安插在正派武林裡的釘子,魏江則如今這般情況,燕凌君怕是要氣死了,是吧?”
“嗯。”
……
良久,“長老大人,您……能換個字麼?或者多賞小的一個字?比如說,咱們現在要去哪裡啊?”
“靈谷。”
“哦……靈——谷?”柳蠻覺得自己舌頭打了個結,頓時趴在一旁默默流淚去了——徐昭還真是一個字都不多說的!
擦擦眼角,柳蠻再接再厲:“靈谷是什麼地方?”
徐昭終於賞了她一個平靜的眼神,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