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清舞都沒有睜開眼,仿若是個沒有生命的木偶般任他擺佈,她的身子,他已看過無數遍,也要過無數次,掙扎與反抗,都顯得太過矯情,她也沒指望,他今夜會放過她,畢竟世間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當著眾人的面,給他扣一頂綠帽子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國之君。
“你連敷衍一下都不願意了麼?”他扣住她的雙肩,將她壓在暖香木堆砌的池壁上,緊鎖著她冷漠蒼白的小臉。
她偏過頭,依舊閉目不語,絲毫不在乎是否會觸怒他。
歐陽憶瀟捏起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小臉,一字一句發狠地說:“你恨朕也好,怨朕也好,覺得朕冷酷也好,殘忍也罷,朕只要你記得一件事,你是朕的女人,永遠都不要妄想離開朕,否則,朕會殺光你所在乎的每一個人!”話落,他已毫不憐惜的侵入了她的身體,瘋狂的掠奪起來。
雖是在這溫熱的池水中,她卻乾澀的疼痛,而他也並不好受,甚至比她還要痛,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停下來,似乎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她依舊是屬於他的。
傷害已經造成,後悔與哀求根本不能挽回她的心,那他便用霸道與強勢來留住她的人,他相信時間會沖淡一切,總有一天,她會重新接納他……
晨曦微透,清舞疲憊的翻了下身,緩緩睜開痠痛沉重的雙眼。
“你醒了。”歐陽憶瀟站在床前,穿戴整齊的看著她。
清舞望了眼桌上的沙漏,詫異他怎的這個時候還未去上朝,卻也不願多問,默默的坐起身,下。體的不適,讓她不由蹙起了眉,羞憤的垂下頭。
昨日的他,毫無理智可言,不知饜足的糾纏了她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才放過她,現在她只覺全身如散架了般疼痛,而他卻依舊神清氣爽,真不知道他為何對男女情。事這般樂此不疲。
見她不理睬他,歐陽憶瀟也不生氣,衝門外揚聲道:“進來!”
春影與夏蟬端著洗漱用具應聲而入,身後還跟著兩個捧了朱漆盤子的宮婢。
清舞瞅了眼那蓋著明黃色絲帕的盤子,有些疑惑的望向歐陽憶瀟,卻見那人已就近坐在桌旁;接過宮婢奉上的茶盞,不予理會她。
春影放下手中端著的東西,扶著清舞起身,夏蟬則順勢掀開那兩個朱漆盤子上蓋著的絲帕,道:“奴婢們為娘娘更衣。”
“娘娘?”
清舞掃了眼盤中之物,見其中一個裡放著的是一套極為精緻華麗的衣裙,另一個則是一套純金打製的步搖金釵,不禁惱怒的望向那個悠然品茗的男人,“皇上意欲何為?”
歐陽憶瀟輕啜一口茶水,優雅的笑道:“你已是朕的皇貴妃,她們自是要稱呼你一聲娘娘。”
“皇貴妃?”清舞推開春影,緩步走近他,不無諷刺地說:“皇上未免太抬舉奴婢了,奴婢是何等身份,怎配為妃?太后和滿朝文武又豈會答應?”
歐陽憶瀟斂了唇角的笑意,沉聲道:“一個月前,朕已修書給你父皇,讓你以和親公主的身份與我北陌聯姻,朕封你個貴妃並不過分,而你又以身犯險,引南召國奸細現身,有功於社稷,朕加封你為皇貴妃,又有誰敢說不?”
“南召國奸細?”清舞愈發不解,“皇上所指何人?”
“冊封大典過後,你自會知道。”歐陽憶瀟站起身,冷睨了眾人一眼,“還不替娘娘更衣!”
清舞一把揮開春影再次伸出的手,“我不會做你的妃子!”
“是嗎?”歐陽憶瀟看著她,冷冷的勾唇,“你別忘了,他現在還未踏出我北陌的疆土,我不介意再將他請回來!”
清舞鄙夷道:“皇上乃一國之君,怎可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的是你,是你說,朕若放了他,你便任朕處置,怎麼?難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