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展風嘆了口氣,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腰,壓住了她的掙扎,道:“阿波,我只是答應過去,我沒有去安撫她,那不在我的底線之內。”
“那還待了這麼久?”
說到這個,秋展風更覺得冤枉了,嘆氣嘆得更大聲,“你還說,那位龍公子想是故意使人引開我,就為了跟你說說話。”
“喂,你這什麼口氣?”
“難道你沒有聞到一股醋味嗎?”
“呸。”
“龍公子似乎對岳母很感興趣?”
“我娘都死了這麼多年了,肯定不是貪圖她老人家的美色。”
秋展風失笑,“你呀,什麼話都敢說。”
“反正又不是找我,不關我事,你也別打聽了。”
“行,不打聽,時間不早了,咱們早些睡吧。”
“嗯。”
兩個月後,秋展風兩人終於回到了那個有家小麵館的小鎮。
因為下雨,所以街上並沒有什麼人。
走進麵館的時候,林清波頓時有一種遊子歸家的感覺,在看到挑簾子從廚房出來的喬小嬌時,眼眶不自覺地便紅了。
“婆婆。”
“是阿波啊。”喬小嬌也是欣喜異常,張開雙手接住了飛撲入懷的小丫頭,“老頭子,快出來,看看誰回來了。”
公孫明看到林清波的時候,眼中也不由泛起了笑意,“阿波回來了,好啊。”
因為他們兩人的到來,麵館今日便提前打了烊。
回到內院,秋展風恭恭敬敬地給兩位老人行了子婿之禮。
公孫明和喬小嬌沒有為難他,但也沒有重視他,他們的關注點全在寶貝徒弟身上。
秋展風有些心塞地看著那親熱敘舊的一家三口,有種深深的被排斥感。
“那小子有沒有欺負你,如果他敢欺負你的話,你不用跟他客氣,把我們教給你的本事儘管往他身上招呼。”
聽到這句話,秋展風忍不住替自己鳴不平,“喬前輩,您這樣教唆她虐夫,不大好吧?”
喬小嬌看他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敢做對不起她的事,她當然可以對你不客氣。”
秋展風苦笑,“且不說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單說她有像您兩位這樣的師父,我如何欺負得了她。”
“女孩子總是比較容易受委屈的,自然更要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難道前輩認為阿波是個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嗎?”
公孫明與喬小嬌對視一眼,不由大笑。
他們還記得阿波小時候就說過,委屈了別人也不能委屈自己。
記憶的匣子一開啟,他們就忍不住好笑,這丫頭從小到大常常語出驚人,偏偏說的還都很有道理。
小時候聽那個小粉糰子一副小大人模樣說那些話,真是讓人又吃驚又好笑。
有她陪伴的那些年,他們的生活多了許多的歡聲笑語,她一走,生活便又沉悶了起來。
只是,她終究不可能一輩子陪著他們兩個老人家,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
林清波理直氣壯地道:“我又不是受虐狂,當然不會喜歡受委屈。對我不好的人,我當然也可以對他不好,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公平合理得很。”
喬小嬌笑著點頭,“對,我們阿波說的都是對的。”
公孫明卻微微沉了臉,對秋展風道:“你跟我來。”
秋展風摸摸鼻子,老實地跟了出去。
林清波不解地看師孃。
喬小嬌拍拍她的肩,道:“沒事,你師父有些話要囑咐他。”
“婆婆,你們要不要搬到薊州去,這樣我也好對你們盡孝心。”
“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