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被梅映之的笑聲刺激到了,小傢伙眉頭皺的死死的,卻特男子漢的不吭聲了。
只是,抓著那被褥的小手卻泛著白,看得梅映之心疼不已。
梅映之幫小傢伙擦好藥膏,小屁股上做個小小的包紮,最後小心翼翼的幫她穿好小褲褲,這溫馨的場面就如同父親照顧女兒那般。
真真是和諧的緊!
“爹…。”
多年後,錢香之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第一次喚梅映之為“爹”的情形。
那日,她特乖巧的摟著梅映之的脖子,輕輕的叫喚著,梅映之睜大眼睛,先是受寵若驚她的投懷送抱,後被她那聲極為銷魂的“爹”而驚的膛目結舌!
梅映之脫掉偽裝,捨棄那副笑嘻嘻的面孔,在他的一生之中,是少之又少,而她,是何等的榮幸,竟能在六歲那年便見到一次。
梅映之幾乎認為自己聽錯了,他掰開她的小手,扶正她的小臉,眼神鎖定,“香之,你剛…喚我?”
“爹…”
小傢伙笑嘻嘻的,那是梅映之第一次見她笑如此開心,雖說那笑…。不至於用笑意藏刀來形容,但卻讓梅映之成功的失態。
是故意的!
絕對!
“香之,我不是你爹。”他抓著小傢伙的胳膊,說得一字一頓。
面對梅映之的異常正經,小傢伙則笑的沒心沒肺,“爹,你抓疼我了。”
…。。
☆、50、相互折磨
在緊閉的議事房門外,小傢伙氣呼呼的盯著門,小胳膊一伸,做勢要推卻被下人用一塊布條纏住了腰身。
這情形有些奇怪啊,為何不用手扯住,竟然用一塊布纏住呢?
搞得她跟個瘟疫似的!
“小姐,少爺在裡邊與人談生意,你莫做亂了。”
家丁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用一塊布纏在小傢伙的手上,輕輕說著,只是額頭徐徐冒著汗意,像是被小傢伙的行為嚇的不清。
小傢伙瞅了自己一身的男裝,怒目瞟了一眼戰戰兢兢的家丁。
“大膽!誰準你喚本王子為小姐的,喚少爺!”
“噓!”家丁抬手做勢要捂小傢伙的嘴,可那手顫抖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最後還是訕訕的放下了。
“是,少爺!”
這小姐年紀輕輕,可那眼神可是真老成的很。
怪嚇人的。
小傢伙聲音極大,完全沒有在門外偷聽的自覺,她怒氣衝衝的瞟了一眼依舊緊閉的房門,抬手指著家丁。
“蹲下去。”稚嫩聲音,帶著命名。
小傢伙小手扶著房門,小腳丫子往蹲在地上的家丁背上踩了上去。
小手攀著房門,站直,手指往那窗紙上捅,掏掏掏便掏出一個大洞,低頭把眼對了上去。
只是,這裡面,有些奇怪啊。
圓溜溜的,還一眨一眨的,像是…人的眼睛!
“啊啊啊啊。。”
一聲音難得的驚呼從小傢伙嘴裡冒出,隨著房門被人拉開,小身子沒了房門的支撐便摔了進去。
一雙纖長的臂膀輕易的便將小傢伙的身子摟了個滿懷。
梅映之望著懷裡的小傢伙笑了,“香之,以後想進房,直接進來便是,別爬這麼高會摔著。”
他扭頭對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家丁道:“以後小姐要去哪個房間都是不用攔,讓她進來便是。”
家丁恭恭敬敬的忙應著。
小傢伙乜斜了一眼家丁,小尾巴翹的老高。
聽見沒?聽見沒?
哦想去哪,便去哪。
梅映之瞅著小傢伙那神氣樣,手伸過去揉著她的小腦袋,一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