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都沒有換就來了。”
“難怪你這丫頭這麼歡喜,原來走清研來了啊!”蘇清月望著洛心笑道,洛心臉上迅速浮起兩朵紅雲,“你們兩個先帶洛心下去換身衣裳吧。”蘇清月轉眸望著兩個侍女道。
“娘娘……”洛心臉紅得發燙,最後一跺腳轉身進了內室。
“娘娘,你真準備讓小侯爺要洛心嗎?你忘了,洛心只是一個宮女?”崔嬤嬤望著洛心的背影,皺著眉頭望著蘇清月。
“嬤嬤,一個人好不好並不在於她的身份,即便洛心貴為公主,但若是清研不喜歡,本宮亦不能勉強!但若是清研喜歡,哪怕洛心是街上的乞丐,本宮亦不會反對!愛情,原本就不應該在於身份或者是她位,愛情是應該超越一切的存在。”蘇清月淡定的望著崔嬤嬤,嘴角浮起一抹淺淡恬靜的笑容。
崔嬤嬤聽了蘇清月的笑,嘴角扯出一抹笑,“娘娘既然這麼說,就不要總將皇上拒之門外了!您醒來這麼多個日子,卻總不待見皇上,因為什麼啊?”
“本宮不願意見他還不行嗎?”蘇清月轉身走進屋中坐下,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心裡卻煩亂無比。
“娘娘,你現在瞅著皇上比較好欺負是嗎?以前,都是你纏著皇上,現在換皇上纏著您了,您還不滿意!”崔嬤嬤瞧蘇清月瞪了她一眼,連忙斂了斂神,“好吧!以前的多咱不說,就說現在,皇上來了,還帶著您弟弟,你見還是不見。若是不見,您給奴才一個理由讓奴才回絕皇上吧!讓他別天天跑來捱打子了,何苦了,後宮妃殯那麼多,又不是隻有娘娘一個!您說是吧!”
“嬤嬤,你到底想說什麼啊!”蘇清月放下茶杯鎮定的望著她。
“娘娘以為奴碑在說什麼了?奴碑到想問問,皇上哪做得不好讓娘娘生氣,老將人家關在門外?難道走您一醒來,守在您身邊的人不是皇上?”
“嬤嬤,您想到哪裡去了?”蘇清月皺了教眉。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突然有些害怕,那麼輕輕巧巧的一句話,秦姿就被打入冷宮了,雖然他是因為在乎自己。可是,他曾經也走那樣在乎秦姿的啊,甚至為了她不惜得罪滿朝文武百官。
她,並沒才同情秦姿,也並沒有覺得軒令揚做錯了什麼?畢竟,是秦姿有錯弄先,她先背叛了他,所以…… 無論軒令揚做什麼,她都應該合情合理。可是,她心裡就是不舒服,不想看到軒令揚那張俊逸的臉,說不出任何理由,只走……突然不想看見。
“娘娘,皇上和永寧侯……”
“姐姐……”墜兒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見一道白影朝蘇清月撲去,緊緊攪著蘇清月的肩笑道,“姐姐,你和姐夫吵架麼?姐夫站在外面都不敢進來。”
蘇清月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連忙端起茶杯裝做沒有聽到。
“姐姐,你別裝了,幹嘛不見姐夫啊!”蘇清研坐到蘇清月旁邊,伸手撐著下巴,“姐姐,你這回九死一生,姐夫可是守著你沒閤眼,你就這樣報答人家的啊!”
自從他爹死後,對軒令揚他總有一種成見和隔閡,雖然,他極力將這種成見和隔閡藏濃在心裡,不表露出來。可當他看見軒令揚坐在床前,緊緊握著他姐姐的手,目光那麼專注那麼溫柔,眼角掛著沉重的淚珠,甚至連他進來都沒有聽見,他心竟然是前所未有的震動。
他,從未見過軒令揚流淚。
他從父親口裡聽到的,自己眼裡看到的,都是一個剛毅、殘酷的帝王,而不是一個會為一個女人哭泣的男人。
可是,他卻親眼看到了他為姐姐流淚。
四天四夜,寸步不離的守候,親自端湯喂藥,每次都是自己將朝臣的奏章帶來轉交給他,他再坐在床邊將它們看完,再批示,再讓自己傳旨告訴朝臣該怎麼做。就算聽到威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