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看到那個宮女臉上愧疚的表情,只是,秦妃流產卻有其事,這讓他有點猜著始末。歷來帝王后宮為爭寵無所不用其及的手段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只不過,這次秦妃的肚子裡去真的有他軒令揚的兒子!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個女人有沒有用他軒令揚的兒子來扳道蘇清月!
“那麼,我是不是要對皇帝陛下說聲抱歉!”蘇清月慘笑一聲,然後劇烈的咳嗽,扯出手帕捂著嘴角,良久,才抽開。一抹嬌豔的花朵在墨綠色的手帕上綻放,唇角依稀還有隱隱的血絲,頭開始暈暈沉沉。
“你……”軒令揚終於察覺到不對,伸出手碰了一下蘇清月,只見她仰頭就往地上倒去,連忙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環進自己的懷裡。“月兒……月兒……”
“你叫我……月兒……”蘇清月抬起睛皮,嘴角勾起一抹虛弱的笑,靠在軒令揚的懷裡,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淚水無聲的滑落……
原來……她還記得他身上的味道,原來,她還如從前一般眷戀他的懷抱!可是,他知道嗎?
夜微涼
“你醒了!”軒令揚坐在床榻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朕從來不知道皇后也會用這一招來討取朕的歡心!”
清澈的瞳孔波瀾不驚,眼角依稀還有殘留的淚跡,“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真的不是我。”
“皇后在和朕說話嗎?”軒令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手指扶著床上那張蒼白的臉,“不是你,那麼皇后說是誰了?難道是朕不成?”
蘇清月嘴唇動了動,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如果兩個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如果兩個人之間已沒有全然的信任,那麼,解釋也就變成了掩飾。
“不說話是是預設嗎?”
“若你認為是我的話,請隨!”蘇清月突然睜開眼睛,冷漠的眼光停在軒令揚身上。
軒令揚臉色一沉,觸到她冷漠而疏離的眸子,沒來由的升起一股煩躁,劍眉一挑,厲聲喝道,“蘇清月,你真以為朕不敢嗎?就算你有蘇權撐腰,朕一樣可以以無子所出將你打信冷宮!這一點你務須要明白!”
“呵呵呵……”嬌豔的唇溢位一連串淺笑,清澈的眸子清晰的浮出些許的鄙夷,“明白?皇上要臣妾明白被打入冷宮是指日可待的事,還是要臣妾明白臣妾這顆棋子已沒有任何用處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皇上心裡應該再清楚不過,所謂奪我爹的兵權不過是您和我爹一起聯手在我和威武王面前演的一場戲而以,不過就是為了讓我幫你們請出他來!”蘇清月冷笑的看著軒令揚。
“你何時看出來的?”軒令明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眸子閃過一絲驚訝。
“你和威武王素來不合,他來景和宮你沒道理不知道,更不可能沒有懷疑,此其一。其二,在迷霧森林的時候,我還未開口崔嬤嬤便將事情道了出來!”
“聰明!”軒令揚讚許的點點頭,走到床邊坐下,大掌撫上蘇清月細緻的面孔。“朕倒是小瞧皇后了!”
蘇清月臉上閃過一絲潮紅,尷尬的別過臉去。
“的確!朕確實是利用你將他請了出來,必竟,能走進迷霧森林並且能見到他的除了你,沒有其他人!”軒令揚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雙眸閃著森森的寒光,“他能請來柳少白,朕就不能請來朕的皇弟嗎?”
“皇上還真是煞費苦心啊!”蘇清月冷冷的瞥了軒令揚一眼,冷冷道。
“朕怎麼不知道皇后是這般的靈牙利齒!”軒令揚眼角閃過一絲玩味,伸出手勾起蘇清月的青絲放在手心撥弄起來。“那皇后認為,朕下一步應該怎麼做?”軒令揚一挑眉,含笑道。
蘇清月心底一顫,尷尬的別過臉去,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