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你知道小魚這一傷,損失了他多少年的功力!你知道她要多久才能恢復到以前的功力嗎!”久到恐怕你死了也難看見了。
老四嘲諷的看了敏弦一眼,大概是看敏弦的水平不夠,三句兩句就被他激怒,冰山變火山了。“她一個女孩子家要那麼多功力做什麼,有點防身就行了,早些嫁人安安穩穩得過日子,省的弄得像你這樣野蠻。”
“嫁人,她嫁給誰啊?她要嫁的人不是還在你的控制之下,對你惟命是從?你不讓他娶,他就不娶?”
“我讓他做的,他都心甘情願,再說他是我弟弟我永遠都不會害他。至於魚宸,她是什麼身份,我怎麼能讓她嫁進我們家禍害十三弟。”老四冷冰冰的說。
敏弦雖然平時冷靜,但是幾百年來,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欺負魚宸,她上去伸手就給了老四一個巴掌,老四猝不及防,結結實實的就接著了,瞬間半邊臉就紅了。
老四大概從小到大也沒這麼被人打過,而且還是個民女,頓時怒從中來。敏弦打完之後才想起這是什麼地方他是什麼人,這下就算能脫身,大概也要露餡了,當場便愣住了。老四伸手就掐住了敏弦的脖子,越收越緊,把敏弦推到牆角,滿眼都是怒火。
敏弦被他掐的喘不上氣來,臉已經別的發紫了,只剩下一點清醒的意識,武功無用,如今像要脫身就只能幻影移形了,你別逼我。
她輕輕的閉上眼睛,手指剛剛捏起,準備唸咒語的時候,老四卻突然收手了。敏弦不明所以,卻還是慶幸不用暴露身份,急忙卸了剛聚起的氣,假裝體力不支的樣子癱倒在地上,拼命的咳嗽著。
老四背過身去,“我不殺你,我留著你還有用。”老四看不見,敏弦在他背後扯著嘴角冷笑了一下,這才是他雍正應該有的樣子吧,平常的溫文爾雅不過是為了利益或是誘惑裝出來的樣子。
敏弦喘了幾口氣問道,“你還要我做什麼?”他越來越不能理解,魚宸不可能是被威脅,那她又為什麼要幫這個人?難道僅僅是因為看了幾本沒營養的小說?
“我要你替我上南方去一趟。小魚現在病的不能走遠,它最信任的只有你,所以你應該來完成這項任務。”老四公事公辦的說,語氣裡既沒有對魚宸的關心,也沒有對敏弦的威脅,平淡的讓人來氣。
“老九在南方的生意做得太大了,這個時候,銀子對我們來說畢竟還是很重要的。天上人間在京城的名氣已經夠大,我也相信你們經商的能力。你去南方查查老九有什麼產業,然後在南方發展一下。”
靠,原來是讓我們去南方搶佔市場,沒想到這老四也會念生意經啊,敏弦想。不過自始至終他還是不太喜歡這個人(主要原因是我,嘿嘿,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我也是給他們倆製造機會嘛~),於是只說了一聲“是。”,就想往外走。
老四卻叫住了敏弦,意味深長的問,“你覺得我要是這個樣子走出出去,讓任何一個人看見,會有什麼後果?”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
靠,敏弦哆嗦了一下,我怎麼問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為了不露餡,敏弦只能忍辱負重,“不知四爺想如何?”儘量裝著自己很後悔很不知所措很女人的問。(嘿,這三個形容詞其實是永遠都用不到敏弦身上的,所以只能用裝的啦)
老四明顯想笑,但是揹著身子敏弦看不到,他把聲音穩定下來,指著桌邊的一個小櫃子道,“裡面有藥膏,幫我擦藥。”
敏弦攥緊了拳頭,告誡自己忍辱負重,擦藥膏?我又不是護士。好,就當你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養老院裡的老人,敏弦想著,深吸了一口氣,生活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說著,翻出那藥膏,用手指間抹了一點,擦到老四紅腫的臉上,這種人工的東西,她敏弦還真是第一次用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