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姑娘的角色,所以一應景的低下頭紅著臉接著幹我的活。十三就哈哈大笑了出來,我抬起頭憤怒的問,“你笑什麼!”
“看你不像是個臉皮這麼薄的人哪,怎麼還臉紅了。”說著還來摸了我的臉一把。我這才明白就算再怎麼說,古人的觀念也還是不那麼開放,經過那一晚,就算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就算我已經說了不要他負責,看過了也摸過了,他潛意識裡早就把我當成了他的人,所以行為才沒那麼多顧忌,看起來輕佻得很。
不過我還是不服氣的頂嘴道,“你憑啥說我臉皮厚,好歹我也是個大家小姐出身,被你這麼調戲還能不臉紅!”
他笑得更厲害了,“我還真沒見過那個大家小姐隨隨便便就把調戲這兩個字掛在嘴邊的。”我頓時被他堵的啞口無言。“不過看你的行動做派,吃飯挑食,又不會幹活,是個嬌生慣養得主,只是說話就毫無顧忌,也像是見過世面,並不是養在深閨的樣子,我倒是對你的身世越發好奇了呢。”
我笑著看他說,可是背後已經出了冷汗。原來這些從小在皇宮裡培訓出來的人察言觀色的功夫真不是蓋的,想要騙過他們,難度真是太高了。只是除了欺騙,我沒有任何路好走,一旦露餡,我的身份可能就徹底曝光,妖精,始終是不容於人世的。
我只好低下頭,換上一副悲哀又有些自嘲的面孔,就是十三經常用的那副,也是最能讓她產生共鳴的那副,說道,“要是你,家破人亡又經此折磨,還會顧忌什麼大家閨秀的風範嘛?早在我被困在人販子裡那天我就明白了我的日子過了今天沒明天,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不順心順意,為什麼不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
十三立刻就不笑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想起那些傷心事的。”說著靠近我,想把我攬進懷裡,“我不會讓你再受那樣的苦的。”
我很感動,感動得想哭,可是貓是不會有真實的眼淚的。我不著痕跡的躲開了他的懷抱,因為我害怕,我不想陷得太深,我清楚的知道,我作為一隻貓,是不可能和人類有好結果的。
十三有些尷尬,只好笑了笑安靜的在旁邊看我洗完了衣服,他大概不能理解為什麼我這樣無家可歸又已經和他圈圈叉叉點點槓的女子為什麼還要逃避他吧。
其實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感情都是很脆弱而無法控制的東西。就像演戲的演員,很多都分不清戲裡戲外,而我漸漸也變成了這樣。我竟然開始相信自己編的謊言,真的相信自己是一個無家可歸被他收留的孤女。
我們兩個人被困在這樣的一個小院子裡已經近一個月了。他是揹負罪名圈禁於此的落魄皇族,我是被他收留的可憐女子,兩個人朝夕相處,在這樣的境況下實在沒有理由不產生感情的嘛。可惜,我終究是一隻冷血動物,就算再糊塗,我也是清醒的。
我開始嘗試著一看帶朋友或是兄長的角度看待他,這樣也許了兩個人都會輕鬆得多。
十三很擅長音律,那個扎布知道他的喜好,給他送來了一根笛子和一架琴。十三喜歡在院子裡吹笛子,吹得大概都是一些我不知道的古曲,旋律很悠揚,卻帶著淡淡的悲傷。
我走到他背後靜靜的聽著,很多人在獨自感懷的時候都不喜歡被人打擾。待到他一曲完了,轉過頭,才發現我就站在他身後。他驚奇地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你走路都沒有聲音?”
我汗,你聽說過貓走路還有聲音的嗎?不過我又不能這麼說,只好到,“其實你說我不像大家閨秀也是有道理的,我從小啊,不學無術,唯一算是精通的只有兩樣,一樣是輕功,另一樣就是音律了。既然回了輕功,走路自然是沒有聲音的。”
輕功自然是我編的,因為這本身就是貓的本能撒。不過精通音律倒是真的,從我一百歲化成人形開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