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張生才和張裕山就在她新種的一棵車厘子樹旁邊停下。
張生才和張裕山蹲下身子,瞧了瞧四周。
喬凝燻早就給自己和關一文做了隱身。
見四周都沒人,其他人也都聚集在了石榴林中,張生才一臉輕鬆道:“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讓我們進來了。”
張裕山道:“是啊,老喬家的人接手果林之後,就修繕了周圍的鐵絲網,我還以為他們會發現我們的秘密通道,沒想到還在。”
遠處的關一文問:“秘密通道?他們留秘密通道做什麼?”
喬凝燻低聲道:“以他們之前偷奸耍滑、好吃懶做的樣子來看,估計是想以後張富貴家的果子成熟後,他們可以隨便來摘不花錢的果子吃。”
關一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真是夠奸詐的。”
張裕山瞧著眼前粗壯的樹幹,又說話了,“這麼多的車厘子樹,喬凝燻還真有錢,這麼大的樹幹,少說也是五到八年的,一棵就要好幾百,當天運進來的時候,我也是悄悄數過的,這裡估計有好幾百棵的車厘子樹,少說也要幾十萬。”
張裕山一臉陰狠道:“我讓喬凝燻解僱我們,我就讓她血本無歸,我們趕緊的,把藥水全都弄到車厘子樹上去,完事後,我們再去摘些桃子和李子,我聽說,今年的桃子和李子味道都還不錯。”
張生才道:“好。”
二人便立刻開始準備下毒。
此時二人都背靠背的,張裕山正想舀一勺藥水,突然脖子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轉頭道:“生才,你扎我脖子做什麼?”
張生才愣愣地轉頭:“我沒有啊,是不是被蟲子咬了?這幾天這裡面正多蟲子。”
張裕山想想也覺得有這個可能,便不再多想,轉頭繼續放毒。
張生才的手剛伸入桶中,突然,他的脖子處也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
張生才憤怒轉頭:“張裕山,我都說了,我沒有弄你,為什麼你要拿東西刺我?”
這次輪到張裕山愣愣地轉頭,一臉無辜地道:“我沒有啊,是不是也正好有蟲子咬到了你?”
張生才一噎,頓時無話可說。
只是二人剛一轉頭,張生才又感到脖子一痛。
轉頭一瞧,張裕山確實是在揹著他下毒。
而張生才剛轉身,張裕山也感覺脖子一痛,他也轉身,但張生才也確確實實被背對著他。
就這樣重複了好幾次之後,張裕山和張生才同時怒了。
他們同時轉身,同時把瓢往桶裡一丟,同時氣沖沖地朝對方衝了過去,扭打在了一起。
關一文擔心道:“凝燻,他們剛才下了藥,那些樹沒事吧?”
那些蚊蟲還真給面子啊。
喬凝燻道:“沒事,他們下的少。”
經過她催生過的樹,可沒那麼容易被毒死。
二人邊打邊罵。
“張裕山,你這個王八蛋,都在這裡了,你居然還暗算我。”
“張生才,你才是王八蛋,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沒想到你居然在果林裡就對我下手。”
“你血口噴人!”
“你才血口噴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最近你兒子嫌棄你拿不出錢貼補他,一直在給你臉色看,你心中憋著氣。但我們也算是親戚,你居然拿我出氣,你太過分了。”
“是,我心中是憋著氣,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不要以為你自己家裡日子過得有多麼好。自從你沒了果林的這份收入,你老婆天天罵你沒本事,和你每天三頓吵。你問你兒子要錢,你兒子卻一毛錢都不給你,你心裡還不是憋著氣,覺得養兒子還不如養條狗。我把你說的話還給你,我們怎麼說也算是親戚,你居然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