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
……
喬凝燻和顏伊雪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然後再各自分開。
賀原懷比她先回去，確定她回家了，囑咐她鎖上門，這才回了自己家。
賀原揚晚上有課，暫時還未回來。
洗漱後，喬凝燻開啟電腦，開始直播。
【主播終於出現了。】
【主播，很久沒看到你了。】
【這次主播消失最久了。】
【主播，消失了這麼久，你該給福利才對。】
【沒錯，給福利，給福利。】
喬凝燻見要福利的都是鐵粉，平日裡打賞也是最大方的，無奈道：“你們要什麼福利？”
【我們要看你的真容。】
【沒錯，我也要看。】
【要看。】
【看。】
喬凝燻道：“換一個吧，我的真容現在不想暴露。”
【那今天多上一點符紙吧。】
【我要平安符。】
【我要事業符。】
【我要幸運符。】
喬凝燻：“可以，這很簡單，我立刻掛連結。”
她每一種都掛了五十張，“一共一百五十張，各五十張，兩分鐘後準備開搶。”
【太好了。】
【這次真的多了不少。】
【這次我肯定可以搶到。】
【主播，我可以定製符紙嗎？】
喬凝燻瞧了一眼賬號為寧寧寧的人，掐指一算，心中瞭然，果然是寧琉涵。
她要定製符紙？該不會是那種符紙吧？
喬凝燻來了興趣，問：“@寧寧寧，你要定製哪種符紙？”
網線對面的寧琉涵見主播回覆了自己，激動道：“我們可以私聊嗎？”
喬凝燻：“可以。”
寧寧寧：“主播，我是你的忠實粉絲，我有一個麻煩，想要請你幫我用符紙解絕。”
喬凝燻：“我不害人。”
寧寧寧：“我不是要你害人，我只是想定製一張倒黴符，我只想讓那個人倒黴而已。”
用符紙讓人倒黴，應該不犯法吧？
到時候她貼在喬凝燻的身上，讓喬凝燻自己倒黴，到時候發生什麼事，都和她無關了。
喬凝燻：“倒黴符不能定製。”
寧寧寧：“為什麼不能？”
喬凝燻：“我不害人，害人有損功德。”
寧寧寧：“我只是讓她倒黴而已啊。”
喬凝燻：“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就把聊天記錄放出去。”
寧寧寧頓時氣結，今天真的是太倒黴了。
生活中喬凝燻欺負她，網上一個她喜歡的主播也欺負她，她今天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讓她這麼倒黴？
寧琉涵實在是覺得憋悶，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男朋友，開始哭訴。
喬凝燻沒再理會寧寧寧，去瞧了一眼喬氏衣櫥的銷售情況，再繼續直播，“各位，今天三個名額，大家抓緊時間，第一個名額，第十六個發彈幕的人，成為幸運兒。”
【老天保佑，希望是我。】
【也希望是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問。】
【唉，我肯定沒希望了，這個直播間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
【就是啊，每次我都不中。】
……
喬凝燻：“每天有肉吃，恭喜你。”
每天有肉吃驚喜極了，快速付費，申請連線。
沒一會兒，一個女人出現在了直播間。
喬凝燻：“你好，你要算什麼？”
每天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