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人選了。
可是,北宣帝看完信件後,臉色變化太大,他們一時也不知道情勢如何轉變,心有靈犀的選擇了沉默,都想使勁縮到被忽略了才好。
墨如楓卻樂開了,“我就說表哥怎麼會對那船孃感興趣呢,我就知道他是冤枉的,他要奸也得找個頭牌什麼的,是吧,表哥?”
墨如楓說完,北宣帝的臉更黑了。
宣芩也冷聲呵斥,“閉嘴!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墨如楓碰了一鼻子灰,鬱悶的嘟囔,“說實話而已,發什麼火啊!”
蘇鈺遞給他一個不可救藥的眼神,然後閉著眼,不再看他。
智商這個問題,太深奧,不適合跟他探討。
良久,北宣帝才冷靜開口,“皇子宣芩明知與己無關,卻不在短時間內拿出證據,以致雲雍城縣丞急火攻心暴斃而亡,兵部尚書汪凱傑在尚未查清事實真相之時,導致密報外洩,流言四起,丟盡了我皇家顏面,使皇子受辱,著皇子宣芩前往嶺北之域賑災,將功抵過,念兵部尚書汪凱傑年事已高,著撤去尚書一職,恩准告老還鄉,就這樣吧,散朝!”
皇子宣芩明面上是貶低了他,實際上他卻沒什麼損失,太子這邊,明著是保住了他,實際上卻折了他一直胳膊,兵部從這一刻開始,再也不受他控制了。
太子深知,父皇這是在向他發出警告。
汪凱傑老淚縱橫,叩首謝恩。
太子已無能為力,他若求情,他也脫不了干係了。
只是佈置了那麼久,竟功虧一簣,太可惜了!
面上,他仍舊淺笑著,扶起宣芩,“皇弟受苦了,如今終於得以昭雪,為兄真替你高興。”
宣芩仍舊一副千年不化的冰冷模樣,“有勞皇兄了,只是,下次放狗前記得把門鎖好。”
太子一怔,眼底閃過一抹狠戾,面上仍是淺笑,“皇弟真會開玩笑。”
宣芩看了他一眼,大步離去。
及至宮門,卻被簫青攔下,北宣帝有請。
第二天蘇鈺和宣芩還未回來。
幽月有點擔心。
眼瞅著日斜西山,殘陽如血。
幽月無聊的坐在桌子前,拿著筆亂畫著,宣芩推門而出,後面跟著你一襲白衣的蘇鈺和絳紫色長衫的墨如楓。
許久不見墨如楓,這貨似乎又風騷了不少,一見到她就扯著嗓子開喊,“哎呦喂,這不是我表妹嗎?怎麼會在這裡?”
表哥?
幽月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說是舅舅讓他來找她的,他口中的舅舅竟是宣芩……他爹?
這個結果太滑稽,也太危險。
幽月起身,裝作沒看見他,直接走向宣芩,問,“你沒事嗎?怎麼平安的回來了?”
宣芩皺眉不語。
蘇鈺似乎是笑了笑,只是笑的不那麼明顯。
墨如楓卻不樂意了,“哎我說,表妹你是希望我表哥出事呢,還是不希望他出事呢?”
她是他表妹,宣芩是他表哥,那宣芩是她什麼?
幽月瞪他一眼,“再胡亂攀親戚,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繳下來?”
墨如楓捂著嘴巴跳的遠了一點,“表哥,你得好好管管,這次我全憑這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舅舅,也算是立了功的,怎麼能讓她繳了我的舌頭?”
宣芩只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聲音一如往昔的涼薄,“是該好好管管你的舌頭了!”
墨如楓捂著臉跑出去了,臨了還抱怨了一句,見色忘義。
幽月樂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對了,她的兔子呢?一想到這,她看蘇鈺的眼神便帶了那麼一點不懷好意,宣芩的臉似乎黑了黑。
她知道眼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