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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沒緣分
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事情是怎麼發展的。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葉山還有那個自稱叫韶榆的妹子就坐在了客廳裡。
那少女形象一變，夾著一根菸，一副慵懶的神態……我對她的變臉技巧歎為觀止。
“啊……本來還想著是不是掉了個大魚，沒想到是個女人。”
她似乎是在抱怨。
對於這個話題，我決定保持沉默，葉山還是一臉警惕地瞪著她。韶榆似乎是被他的神情給愉悅到了，豪爽地笑了幾聲，揮了揮手，吐出一口煙，說道。
“別那麼擔心，我對女人沒興趣啦！”
她說著頓了頓，視線撇到一邊，似乎是在神遊。
“第一單就鬧了個這麼大的烏龍，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我皺了皺眉頭，咳了兩聲——我被煙味嗆到了。
“噢，抱歉抱歉，你聞不慣煙味嗎。”
韶榆很快注意到我的不適，掐滅了才吸了兩口的菸頭——
奇怪，這人好像並不壞？
和先前那些略顯白蓮的萌妹形象不同，現在她整一御姐女王的狀態讓我有些……不解。
“看你那副表情，你是在好奇我為什麼要勾引男人嗎？”
……韶榆的直爽程度，大概不在葉山之下。
“你是異能者，當然接觸不到普通人——尤其是女人的生活。”
她大大咧咧地翹了個二郎腿，用手把披在胸前的長髮甩到了肩後。
“所謂末世，可不止世界狀態——也是人心的末世。強者生存，弱者壓榨，就是這麼簡單。”
“女性普通人，力量比不過男人，天性又軟弱，每個月的放血期還會引來喪屍。”
韶榆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把玩著手裡已經滅掉的香菸。
“他們說得好聽——女性當自強。哈，生理和天資是不能用努力兩個字來矇混過關的。那我們怎麼辦？除了傍個男人還有什麼方法？”
韶榆用手掩住半邊臉，嘴角的諷刺笑容卻逐漸擴大。
“啊——異能者不能理解我們，因為你們有實力，可以潔白無瑕地站在高處。可是我們呢？活該變成妓嗎？沒有長年累月訓練的武力優勢，就只能出賣色相……唉，妹子你算不錯，聽到我決定入那行，還沒有露出那種鄙夷的臉。”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有時候生活就是不公平，毫無道理，你完全沒法用三言兩語去安慰別人或者自己。
我運氣很爛——從小被遺棄，還莫名其妙穿越了，引來了一堆無妄之災。
我運氣也不錯——從小因為害怕被欺負所以沒有怎麼疏於鍛鍊，所以就算是普通人，我也不會淪落到去賣的地步。更何況我還覺醒了異能，有空間，還有葉山。
我真的是比起韶榆那類人來說，幸運很多。
“你知道吧——那個慕曉雪，每次看到我們就是一副嫌棄的臉。哈哈哈哈，她到底拎不拎得清——她比我們這些好不到哪去，還更噁心。如果是像張念那樣實打實用戰績說話的，我沒話說——都是靠男人活著的，也不知道她骨子裡哪點清高……噢，她還不知道，其實她在那些男人眼裡也就是個利用價值高點的玩意，真以為他們把她當寶了嗎？”
我很認真地聽著她的話，捂著嘴沉思了一會——雖然看起來是在抱怨，但是她並沒有必要向一個才見過兩面，還是鬧烏龍的物件傾訴這些……
那目的……
我歪著頭，想到她對慕曉雪的不滿言語，腦子頓時清明瞭許多。我扯著嗓子問道。
“你想和我們做交易？……關於慕曉雪的訊息可以賣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