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潔有些詫異,原來這麼多人冒充黑風,晉陽那個到底是誰呢?
她來不及細想。
“可那魔頭的武功誰人不知,憑他們幾個怎會困得住?”一人還是有些懷疑。
“這……”江舞一愣,有些遲疑,“他們發現他時,他已受了重傷。”
“哦?”曹讓忽然大笑,笑聲滿是悲憤,“老天有眼!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玉劍門的仇終於得報了!”
話未說完,他便迫不及待縱身一躍,幾個起落人已消失。
江舞他們隨即也丟下馬,縱身不見。
看著他們飛掠的影子,張潔心中更涼。黑風的傷勢已然惡化,似已不能動真氣,如今這麼多高手全去了,他……
她不再多想,立刻出門朝旁邊山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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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嶇陡峭,滿是荒草,她不會武功走起來分外艱難。可她卻依然連爬帶跑,努力鎮定,好讓自己快點。
不多久,她已登上山顛。
他怎麼樣了?千萬別……
她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從未有過的恐懼。左邊方向,隱隱有刀劍交擊聲與驚呼聲傳來,她立刻跑過去。
懸崖,深深不見底。
“黑風,你也知道什麼叫報應了吧,哈哈……”一個瘋狂的聲音。正是曹讓。
三四十人圍成圈,另有幾人圍著渾身是血的凌易苦戰。
“我們差點就中了你的調虎離山之計,若非有人冒充你,我們也待不到今日,蒼天有眼!”長孫成憤憤的聲音。
“你還能逃到哪裡去!”亦有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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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的面具上,寒星般的雙目一閃,現出妖異的紅色。
“逃?”他淡淡道,“我從沒想過逃!”
頓時,那寒氣又隱隱散開,眾人皆往後退了退,惟有江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