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他有要事在辦。”李相宜不接慕容風的話,將聶纖纖的傷口料理好後就往廚房走去。
慕容風跟在她身後:“你真不想知道潘玉這些天在幹嘛?”
“不想。”李相宜回頭淡道:“他是他,我是我。”
“你們以前怎麼說都是夫妻一場,翻臉起來還真絕情,可惜啊,這個傻瓜今生就認定了你,為了你甘願接受一切改變。”慕容風道:“明天還要麻煩你配合我們演一場戲,將你心裡的那根刺徹底的撥去。漭”
“我心底能有什麼刺?”李相宜道。
“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慕容風道:“這個書呆子為了你,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這些日子沒少練內功。”
“練什麼內功?”李相宜更不解度。
“等會你就知道了。”慕容風看上去很神秘。
“神經兮兮。”李相宜對慕容風一向沒什麼好感。
她去廚房切菜,和往常一樣燒了青椒肉絲和清炒白菜絲,將飯盛了一份,菜備了一些,端去了聶纖纖的房裡,轉身要去吃飯的時候,一道身影擋在了身前。
日落的晚霞將天邊的雲層盡染,碧葉落了一層又一層的璀璨,光芒跳躍閃爍在眼底,李相宜微眯了眼看去,一襲寶藍色的衣裝,扣著雲紋盤龍狀的領,袖口和領沿都鑲了金色的絲線,往日裡有些凌亂的發也一絲不苟的束起,戴了寶藍的玉冠,發頂插著一根玉簪,正眸光沉邃的看著她,面容沉著俊朗。
她心口一跳,呼吸慢了半拍。
定定的看著他不說話。
他也沉默不語。
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的雙眸,彷彿一口幽沉的古井。
裡面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一聲鳥鳴從天空中劃過。
李相宜從怔愣中回神。
擦肩而過。
他的手輕輕的拽住了她,身上隨風吹來一陣好聞的清香:“我會證明給你看。”
“你不需要證明什麼?”李相宜低著頭道。
“媚雲。”他的嗓音低沉,不復往日的呆萌:“你看著我。”
“我肚子餓了。”李相宜仍低頭,就要從他身旁走過。
一個有力的牽扯,他將她拽回了身前:“你在逃避。”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樣的潘玉,讓她有了壓迫感。
僅僅只是感覺他的存在,就讓她覺得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一個人真的可以有發此大的轉變嗎。
李相宜總感覺眼前的潘玉像變了一個人。
“怎麼樣?我這些天教得不錯吧。”慕容風從一旁閃身:“為了徹底撥掉你們夫妻間的一顆眼中釘,我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當掉了自己身上唯一值錢的一件錦袍,給他換了一身行頭,這樣看起來是不是更像未來的狀元郎。”
“和我有什麼關係?”李相宜嘲弄一笑。
“你真的小心眼。”潘玉突然道。
李相宜一愣。
抬頭看他:“你說什麼呢?”
“我說你小心眼,到了現在還在吃醋,可知我心裡由始至終只有你一人。”潘玉笑得溫柔,唇邊泛著一絲寵溺:“過了今晚,你就會知道,我所說的全都屬實,半句虛言也無。”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相宜掙脫他的手,往廚房走去。
潘玉道:“娘子,我就不吃飯了,待我回來的時候,再陪你一起吃。”
“誰稀罕你陪。”李相宜道。
“剛才明明看得失了神,現在卻又不承認,女人啊,比男人更虛偽。”慕容風在一旁道。
“閉嘴。”白菜幫子狠狠的嚮慕容風甩來。
他伸手接住:“好大的力氣,用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