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或許下一刻,九兒就會推開門走進來,我心中已剩無限歡喜與感動,又何來的時間無聊?”
這段時間他很忙,是因為爺爺回來了,他才難得抽得出時間來陪她。此時此刻,他可以將凡俗一切都拋開,心裡眼裡都有她,都只有一個她,也都只要一個她。
叶音竹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話才能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她只能笑著將他拉到放滿了精緻小菜點心的桌前坐下,親自將兩隻青瓷空杯倒滿。岑翰墨歡喜的端起一杯,在她放下酒壺時遞給了她,然後自己端起另一杯。
不需要媒婆嬤嬤在旁邊教他們怎麼做,二人抬起右手交錯,含情對視間飲下了那一杯象徵著將一生一世都交予對方的酒。
酒並不烈,然而放下杯子時,二人卻都醉了。雙頰駝紅,眼眸如水!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叶音竹心口狂跳的避開岑翰墨如狼似虎的狂熱視線,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片放到他面前的碟子上,柔聲說道:“你晚上還沒有吃飯,想必早就餓了。這是乳兔肉,味道還不錯的,你多吃些!”
岑翰墨站起來走到她身後,稍稍彎下身子長臂一撈即將她纖細的柳腰攬住,另一手拿下了她手中的筷子放回桌上。他嘶啞磁軟得如同七口風琴一般的聲音,同時貼住她的貝耳低低響起:“我是很餓,想吃的卻不是兔肉。”
說完,傾身含住了她白嫩柔軟的耳廓,輾轉愛憐的輕啃重吮。叶音竹輕輕顫了下,雙手無意識的放在腹間,搭在他摟住她的健壯手臂上,隨著他的動作越加放肆,她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喘:“嗯,那,你想,吃什麼,唔,我,我可以幫你,去做,嗯……”
“正在吃!”岑翰墨抽空呢喃了一聲,伸手推開擋事的桌子,繞到她面前,半膝跪下,捧住她的臉,虔誠而溫柔地用自己的唇碰了碰她的,輕聲道:“九兒,你今天,真美!”
眉形如黛天然刻畫,濃淡相宜,不見一絲雜毛長出形狀以外。濃密纖長的睫毛自然捲翹,微微垂眸時將她美麗的星眸半遮半掩,繪出兩道神秘的陰影。俏麗的鼻樑下,粉粉的唇瓣半開,沁出一縷縷誘人的芬芳。
她沒有戴任何首飾,也沒有化妝,長髮就只這樣隨意的披散在她削瘦的肩後。銀得無一絲異色,柔軟亮澤,如上好的絲緞溫順而華麗,襯得她的膚色越發的嬌嫩如瓷。
除了淡淡的女兒香,以及些許洗浴皂角的氣息,她身上聞不到任何人工脂粉的味道。
與他身上的紅衣同款的火紅紗衣薄若蟬翼,溫柔的裹住她纖美的身形,透過薄紗可以隱約看清裡面衣裳的花紋。卻不見半點輕浮,只更顯出她的高貴,傾國傾城!
據說他們身上穿的這叫夫妻裝,他是夫她是妻。一直都在安靜的等著這一天,他以為自己早已做好了準備,已然可以平靜面對。可真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仍然感動到情滿胸膛,熱淚盈眶。
從今往後,他們,就是夫妻了!這個迷了他心魂的女子,將是他的妻,他們會在一起,一生一世,長長久久!
凳子不是太高,岑翰墨單膝跪地,身量與坐著的叶音竹相差無幾。她睜開半眯的星眸,望見他深遂的視線中那一絲隱約的溼意與狂熱,不由自主的就跌入他眼中那一片神秘而灼熱的漩渦中。她微微抬起下巴,在他唇角印下一吻,喃喃回他:“今晚,我的美,只為朽容綻放!”
岑翰墨驀然一個顫粟,突然抱緊她,溫柔而繾綣的啄吻,忽然變得熱情而深切……
體諒岑翰墨是新婚,次日並沒有人來吵鬧,但是怕別人笑話,叶音竹仍然執意要早起。可惜,被餓狼逮住的小羊羔,有選擇被吃多吃少的權利嗎?
當然當然是:休想!
剛開始,岑翰墨跟著從書上惡補來的某方面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