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須得叫‘涵’字。白先生與現在的妖宗宗主就是奇涵大人的嫡親孫子。我真笨,只要想想白先生的名字,就該知道奇涵大人名字的啊!呵呵……還是姐姐聰明。”
叶音竹笑了笑,不置可否。真的只是因為先人的遺言,才取了一個這樣的名字嗎?她從來沒有聽過白澤涵叫白澤修的全名,他從來只叫他:修!
“啊,姐姐,瞧我,光顧著跟你說話,他們都摘完了。”小女孩一聲清脆的呼聲,擾亂了叶音竹的沉思,她無聲回以一笑,接著帶領大家去下一棵樹,採集樹葉。
可能是被映嵐打破了,這一次的採集樹葉行動,竟然出乎意料的順利,無論是哪一方,竟然都沒有碰到任何意外。
只要映嵐神識能掃到的範圍內的鏡王木樹葉全都被他們採集一空,為接下來的碎石行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晚上,為了讓大家輕鬆開心,城堡中舉行了數千年以來的第一場慶功宴。
做為東道主,一生吝嗇,從來捨不得在除了城牆的維護和將士們的裝備,以及百姓的糧食三個方面以外的任何地方多花一分錢的城主白元堂,破天荒的令人獻出了倉庫裡儲存了多年的,只有冬天食物不長的時候才拿出來撐日子的所有美食美酒。
親自著大家徹夜狂歡的同時,他還掰佈下去,說是一個月以內,所有人都不用節食,可以盡情的吃飽,放開肚子隨心隨性的吃。這一措施,再次換來全城歡呼。
其他幾座城堡裡的能過來的人全都過來了,雖然城中看起來很擁擠,但大家的情緒卻高昂到久久不散。這個夜晚的城堡無疑是讓人歡喜而感動的,看著這些人單純的快樂笑臉,叶音竹心情不錯的多喝了兩杯,就在她醉眼朦朧,面頰駝紅誘人的時候,白澤修端著酒杯走到了她面前。
叶音竹昏昏沉沉的,正準備回屋裡去睡覺,冷不防的被他擋了路,頓時橫了他一眼,往側面而去。白澤修難得逮到她獨身一人,自然不肯輕易放他走,他微微往旁邊一躥,就讓叶音竹迎面撞進了他懷裡。叶音竹連忙搖晃著退開了一半,低低罵了一聲:“不要臉,走開!”
白澤修輕笑:“不是吧!你賊喊捉賊啊,明明是你對我投懷送抱,我沒說你,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呸,懶得理你!”知道自己總是說不過他,叶音竹轉身,打算往另一邊走。但是白澤修是誰,攔了她第一次,不要臉了第一次,當然還會有第二次的。叶音竹再次撞上他,本來就喝得有些暈的頭更暈了,她用手擋著他的胸膛要退開,但無奈喝醉了酒,全身乏力,才剛剛站正一些,又撞回了他懷裡。
白澤修不客氣的伸手攬住她,叶音竹羞惱地踩了他一腳,仍然撐著站直了身子推開他,不悅道:“你無不無聊,到底想幹什麼?”
“九兒,你真的那樣那樣討厭我嗎?”白澤修被她用不耐的口氣這樣嫌厭,眉間頓時多了一絲憂傷,濃淡皆宜的眉往中間死死扣住,俊美的五官有些許的扭曲,但卻多了另一種憂傷的美感。
叶音竹見他這樣,也知道自己口氣不好了,連忙補救道:“我,我不是針對……呃!”還沒有說完,驀地打了一個酒嗝,腳站不穩差點兒往地上倒去。
白澤修連忙伸手一撈,將她再次帶進了自己懷中,這一次卻是無論她怎麼掙扎也不肯放開了。更何況,因為喝多了,她力氣並不大,也或許她此時的確需要一個依靠,所以並沒有用心去推他,倒是隨了他的意。
任他攬住腰腰,叶音竹雖然沒力氣,卻仍然強撐著解釋道:“我,我就是累了想回去睡覺,不是,針對你!”
“原來如此!”聽了她的解釋,白澤修頓時開心的笑了。叶音竹問道:“那你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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