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兒。他動了動嘴角,忽然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她,俯首將適才的脆弱與傷懷全都隱藏進她的女兒清香馥郁的秀項裡。
少室容德的額頭撞破了好幾個大口子,他完全就沒給自己留半點情面,當上面的血跡被拭去,看到那些凌亂猙獰地裂開的血口子,叶音竹直是又氣又急又心疼:“你不要命了,哪兒有人這樣對待自己的?”
“沒有,我這是苦肉計呢!是你教我的。”少室容德坐在回廓的欄杆上,任由她細心的幫他洗拭著額上的傷口,嘴角裂到了耳根,都快要笑傻了。
他真是傻了,聖旨雖然已經送到了家裡,但只要沒人當眾念出來就一切都有可能。現在,她陪在他身邊的事,肯定都早已傳到前廳去了吧!那一道聖旨,還望傳下來麼?
他以為自己已經身陷絕境,卻不料絕望的盡頭,竟然是春暖花開!
“笨死了!”叶音竹瞪了紅著眼睛傻笑的他一眼,將手中染了血的帕子丟到一旁的盤上,然後從身後婢女的手中接過了另一條幹淨的帕子,再輕輕地拭去他額上的血汙。
當然知道那不可能是苦肉計,他當時情緒那樣激動,怎麼可能知道她就跟在後面?
是因為怕她擔心怕她愧疚,他才會這樣講的。
給他擦乾淨了血跡,叶音竹才施以水靈力,輕輕地助他癒合額上的傷口,直到確定他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她還是沒有放下心來:“撞得那麼兇,還不知道有沒有腦震盪呢!晚些,我幫你看看。”
“不會的,我沒那麼脆弱,你看我現在完全就跟沒有受傷……唔……”少室容德連忙保證著要站起來展示自己的健壯,卻不料起得太急,竟然差點兒往前一頭裁倒。
叶音竹眼明手快的扶住他,輕聲責備道:“還說沒有,你趕緊讓人幫你請假,在家裡休養一段時間。傷好之前,你可不準再亂動了。”
“好!”少室容德應得很乾脆。若是以前他絕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兒小傷小痛,就把正事拋下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她會關心他。有她的關心,什麼都值了,也似乎什麼都夠了。
“那現在我們去廳裡接旨吧!”叶音竹說著要扶他往正廳的方向走,少室容德道:“不著急,你衣裳弄髒了。我讓人去成衣鋪裡給你買新衣裳,你一會兒換了再去。”
叶音竹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襟處的血跡,曲指彈出一個淨化水球,立刻就將那些汙漬洗乾淨了。然後溼了的地方,再用火元素一烘烤,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弄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叫旁邊的兩名婢女眼睛都看直了。
“現在可以走了吧!”叶音竹笑道。一旁的婢女要上前扶少室容德,叶音竹揮手拒絕了。自己扶著他,去了少室家的正廳。
那來少室家傳旨的公公,早在少室家老爺子老夫人有意無意的透露下,已經得知了後院發生的事,自然是早已冷汗一身了。他帶來的正是聖上的賜婚聖旨,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為免夜長夢多,聖上與太子殿下都希望能一舉敲定。
做為一國之主與儲君的他們,誰會希望趴在自己腳下的一個卑賤臣子,突然有一天遠遠的爬到自己的頭上去?就算要與九少結親,也不該淪上少室容德這麼一個小小的御林軍統領吧!
對於九少,太子殿下自己都還沒有死心的。
反正少室容德與九少的關係,現在還沒有幾個人知道。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到時就算是九少想要怪罪傲雲皇室也沒有理由。而那時候,若是她仍然執意要少室容德,傲雲皇室看在她的面子上,自然是會收回聖旨的。
只不過麼?這個搶人夫君的名聲,九少那可就擔定了。而且或多或少,她總要給三公主這個被拋棄的受害者一些補償的吧!
聖上與太子殿下這算盤拍得不錯,卻不料這聖旨到的時候,竟然剛巧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