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虞兒最欠缺的。所以,她會不會因此而誤會了自己的心呢?
岑翰墨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女兒家的心思,我一個大男人哪裡能懂?”
叶音竹回頭橫掃了他一眼:“我不是女兒家麼?”
岑翰墨呵呵笑道:“所以我就不懂你的心思啊!”
“哦,不懂是吧!”叶音竹哼哼了兩聲,正要大發雌威。|i葵*莎@文(學^岑翰墨連忙伸手抱住她,笑道:“我說的是以前,你沒做我娘子以前,我的確是不懂你啊!總感覺你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真是善變!不過現在我懂了,但現在你不是女兒家了,你是小女人,我的小女人!”
他說著,低頭親她的脖子,叶音竹被他弄得癢癢咯咯笑著直躲,連忙要掙脫他的懷抱:“別鬧,你衣裳都弄溼了!”
“弄溼了再換就好了!”岑翰墨不以為然的應了一聲,直接摟住她站起,將她帶出了水面,“洗這麼久也差不多了,你難得來一回,爺爺還等著你做鳳尾酥給他吃呢!”
“啊,爺爺過來了嗎?你可惡,怎麼不早跟我說?”叶音竹臉漲得通紅,連忙施靈術弄乾身子,取了衣裳來迅速往身上套。這世界雖然禮教不如華夏古國思想封建,禮教森嚴,可是她做為一個孫媳婦,居然賴床還要祖父等著見他,這也太失禮了!
而且,不是傻子的人肯定都知道她為什麼賴床不起,哎呀呀,這臉可丟到姥姥家了。
“這也不能怪我啊!你出門這麼久,且這一次回去後可能又要出門,我當然希望你能多陪陪我。”岑翰墨走過來,幫她整理衣裳,話應得理直氣壯。
這個道理,叶音竹當然也明白,她也就是隨口抱怨一下,沒有真怪他的意思。此刻他語氣雖然略顯霸道無理,但聲音中分明有著不捨與委屈,她心裡悄然一軟,本來焦急的穿著衣裳的動作不由的就慢了下來。
有他幫忙,她乾脆停下,乖乖的讓他幫她穿了。他動作儘量的慢斯條理,爭取將她衣裳的邊邊角角每一處都整理到細緻,完美。衣裳穿好後,他抱著她到梳妝鏡前坐下,解開盤在頭頂上的髮絲,細心的幫她梳頭髮。
叶音竹自己並不會梳髻,也沒興趣學,所以她髮型素來是能簡則簡,但因為人長得漂亮身形好膚色好衣裳也好,所以哪怕是隨便一挽,也如仙女一樣飄然若仙。
因為簡單,所以男人學起來也是輕鬆自如,因此她現在基本上就都沒有自己綰過發。
二人收拾好後,攜手出門。到了門邊,岑翰墨正要拉開門,叶音竹卻忽然轉身主動撲進他懷裡,抬頭獻上自己的吻。岑翰墨剛放到門閂上的手一頓,立刻縮回摟住她的腰,即刻掌控了主動。
溫柔的狂熱的痴纏,持續了久久,久到彼此都快要不能呼吸了,才不舍的分開。叶音竹雙手吊住他的脖子,踮著腳尖抬頭,溫柔的看著他,輕聲道:“等把這幾年忙完之後,我必不會再令朽容受委屈。”
“我沒有委屈!”岑翰墨抵著她的額頭,灼熱的呼吸噴到她臉上,“只是相思難捱!”
“不會太久的,相信我!”叶音竹親了下他唇角,“還有兩年,等過了這兩年,只要朽容願意,我們就可以天長地久。”
岑翰墨斬釘截鐵道:“我們定然會天長地久!”願不願意,根本就不需要說。
叶音竹笑了下,伸手輕輕按了會兒自己的唇,無形的靈力滲入,那些會在外人面前失禮的紅豔也腫脹立刻消失,恢復了正常的粉紅色。忙完了自己的,她抬頭用舌頭輕輕描繪著他的,將那些顏色一一舔拭。
他唇間的紅豔,沒有她的這麼明顯,很快就消失了。
二人再小小的溫存了下,這才捨得出門。
晚上是叶音竹親自下廚做的飯,從不靠近廚房的岑翰墨十分樂意的跑去給她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