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嗎?”叶音竹抬頭,似羞似惱的嗔了他一聲,“裝什麼裝,偽君子!”
少室容德撲哧一笑,忽然伸手將她橫抱了起來:“你說得對,我就是想讓娘子早些成為我的,這有什麼好裝的?我不做偽君子,我要做真小人。娘子走啦,我們洞房去嘍!”
這喜事雖然沒有大辦特辦,但整個府裡還是全都忙活了起來的。來來去去的都是下人,少室容德這一聲咋乎,自然引來眾人頻頻圍觀,偷偷竊笑。叶音竹羞得面紅耳赤,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可惡,你閉嘴!”
“啊,唔唔唔……”她捂得並不緊,少室容德卻裝出一副說不出話的樣子,翻著眼白抱著她匆匆回了院子。當然這時候還是大白天的,他可不是真急著回院子洞房,別想歪。
這儀式雖然沒有正式的婚禮隆重,可也是有許多程式的。二人這是要回去換衣裳準備了,等到將那些從沐浴梳妝開始到合交杯的所有儀式全都做整套時,陽光已經沉入地平線,月亮已露出了銀光閃閃的臉。
新房裡,其他湊熱鬧的人全都被少室容德統一驅趕了出去,但是隻有二人在的房中,卻是熱門歡騰聲一片。
“遠清居然敢不提前通知我們,罰你自欽三杯!”不是隻在九兒一個人面前,一本正經的人,自然是映嵐了。雖然他們說了不分先後,但在幾個人心裡,怕是早已預設映嵐是老大了。他罰的酒,少室容德焉能不喝?於是,輕鬆三杯下肚。
“恭喜遠清今日得償所願,我敬你心想事成!”這乖巧型的,當然是月如玉。不過當然,這乖巧只是表面的,因為接下來他一連以各種恭喜的敬語敬了少室容德七八杯還沒完沒了。不過,少室容德也不是吃素的,丫敬唄,多敬點兒,反正你隔那兒也看不到我喝的到底是不是酒。
“洞房時間,不準超過十二個時辰,否則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喝死你!”敬過三杯之後,這是獨孤空的警告。叶音竹坐在一邊,大窘,窘窘窘……
“上次我成親的時候,可沒少被這幾個傢伙整頓,遠清這是天高皇帝遠,走大運了!真是讓人不能不嫉妒啊!三杯不喝,下次咱們手底下過真章!”有了前面三人,這種時候,如何能少了岑翰墨?
這樣的四個傢伙,竟然湊在一起,用傳送來的影像鬧起洞房來了。這一開始,就鬧個沒完,誰也捨不得就此離開,但當然就是再不捨,卻也知道適可而止。
約莫是月上中天時,終於裡裡外外都似乎喝得熏熏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鬧洞房的程式才算是結束。
雖然喜酒兌過水,然而畢竟還是連續喝了不少,少室容德只感覺頭上暈暈的,身上一陣陣的發熱。他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吹吹涼風,才算是清醒了些。
“清風明月本無價,近山遙水皆有情。今晚的月亮,好美!”叶音竹走過去,瞧了窗外一眼,不由微微一笑。少室容德回頭,深情道:“今晚的人更美!”
嬌俏的臉上浮起幾許胭脂色,她嗔道:“少貧嘴,快將這醒酒湯喝了,娘方才令人送來的,溫度剛剛好。”
“我沒醉!”少室容德接了她手中的碗放到窗邊的桌上,叶音竹笑道:“喝醉了的人,最喜歡說的就是自己沒醉。”
少室容德呵呵一笑,道:“好吧!我是喝醉了,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喝多了吧你,盡說胡話。”他平時哪能說出這樣肉麻的話,果然人一喝醉,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叶音竹臉上紅暈更深,她笑著端起醒酒湯,送到他唇邊,溫柔的哄道,“聽話,把這個喝了,喝了不難受!”
“我要娘子餵我!”少室容德伸手攬住她的腰,捨不得騰出手來去接碗。叶音竹笑道:“我不是在餵你嗎?乖,張嘴!”
“不要,不要這樣喂!”少室容德搖頭,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