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陰冷地昂起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叶音竹,聲線冰寒如刀,一刀一刀朝著她飛射過去,恨不能把她扎得滿身窟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座算是明白葉家姑娘這與人不同的秉性從何而來了。”
他連眼角都不屑掃離夭與美虞一眼,彷彿多看他們一下,就汙了眼睛一樣。如果是從前,他還會給獸靈族幾分薄面,但現在映嵐已經變成了一個要靠女人撐腰的廢物,他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東門逸皇這話不可謂不毒,不但把離夭與美虞罵了,就連叶音竹都被他罵成不是人。
二人這一開始交涉,就是火星四濺,各人的表情與心情幾翻起伏,緊張得不行。這雙方若是一個談不好打起來,那可是不得不的事,聖王聖者與皇者之間的生死搏鬥,那情形怕不得捅破半重天去。
有人希望東門逸皇能保住人上人界第一宗主的威嚴,將叶音竹這後起之秀的囂張完全壓制下去;也有人希望叶音竹這傳言中的張狂後生能夠一直張狂,把剛愎自用,高高在上的東門宗主拉下馬;當然更多的人,則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來的。
見叶音竹被東門逸皇罵成不是人,月如玉好看的眉頭皺起,映嵐與獨孤空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好看了,而她帶來的其他人也沒一個好臉色。之所以沒人開口,只是因為他們知道,東門逸皇根本就不將月如玉與叶音竹之外的任何人放在眼裡,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說什麼都會被無視的。
而與東門逸皇完全站在同一邊的公孫紹義,眼見著叶音竹被罵,他臉上立刻不掩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他甚至都準備張嘴,跟著說上一句了。
可是,叶音竹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他才張開嘴巴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叶音竹就以手中摺扇擋著臉嬌俏地笑道:“適才東門宗主不還說因果報應,自作自受麼?您先出口辱及我五姐夫與美虞關心的嵐,他們回敬您一聲也是天經地義,這與秉性什麼的,應該沒有關係吧!”
“你……”這臭丫頭竟敢當面說他被兩個低賤的畜牲罵是報應,果然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了。東門逸皇憤然,正要開口,叶音竹卻搶著說道:“莫不是在東門宗主看來,只有你能輕鄙辱罵他人,別人就不能還嘴麼?哎喲喲,俗世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她說著收起摺扇敲了敲額,忽然雙眼一亮,大喜道,“哦,我想起來了,就叫只准自己拉屎,不準別人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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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尊者〗004生吃與死吃,有什麼不同
?“噗……”獨孤空哧笑了一聲,伸手輕輕拍了她後腦一下。網 嘴裡說的是責怨,眼中卻是溫柔,臉上亦是寵溺,“叫你平時不好好唸書,又說這麼粗俗的話。那叫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呃!”叶音竹噎了下,可愛地吐了下粉紅的小舌,“那還不是一個意思!”
獨孤空笑道:“是一個意思,然兩個語句適合的人不同層次。像東門宗主這般德高望重的人,不能用粗俗的詞來形容。”
“德高望重的人就不用拉屎的啊!”叶音竹不服地呶呶小嘴,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叫人能吐血三升。
二人一唱一合,直把東門逸皇氣得……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他冷哼著阻截二人,道:“巫馬雪真傷人在先,嵐皇動手在後,這原先也無不該。然冤有頭,債有主,他錯就錯在不該手段陰毒,不問對錯的屠光了鬼醫門十萬門徒。即使後來聖子利用自己的生命源,令六萬人死而復生,那也不能抹殺嵐皇則一次屠戮十萬人類的事實。本座身為人上人界仙府宗主,對此等狠辣手段,惡毒性情,焉能姑息放縱?”
“怎麼?東門宗主覺得,自己這是在為民除害,伸張正義?”叶音竹似笑非笑著反問了一句。東門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