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塗知府頓時作聲不得。
雖然他自己是進士,可是很多時候,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他敢笑話顧望,秀才不算功名,是因為像顧望這個年紀,仍然只是一個秀才,就已經說明,他終生再晉級無望。
但是,對那些十五六歲、甚至二十出頭的少年秀才們而言,卻是代表著前途無量。
就算是秀才考舉人,百不餘一,舉人考進士,也是百不餘一……可是,一個少年天才,卻是能夠一路升上去,最後官運亨通,官至大員……
這樣的事情,並不是神話。
顧望對他的質疑,他只能生硬地嚥了下去。
「下面站著的,可是顧望?」塗知府冷笑一聲,用力一拍驚堂木,大聲說道,「顧樅、顧杉兩個人,可是你兒子?」
「不錯。」顧望沉聲回答。
知府哼了一聲,問道:「那他們狀告你寵妾滅妻,你可認罪?」
寵妾滅妻?顧望訝然,向兩個兒子望去。
卻見兩個人頭垂得低低地,不敢多看他一眼。
顧望傲然對塗知府說道:「學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此乃學生家事,希望老爺能夠讓學生將兩個逆子帶回家……」
「胡說八道!你以為老爺的公堂是你家的後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呀,給這兩個狀告父親的逆子打上十大板,再將他們一起送到牢裡去!」塗知府抽了根簽,重重扔到地上,就轉身離開了公堂。
既然已經進了這裡,想要輕鬆出去?那怎麼可能!
顧望有功名他動不得,可是這兩個少年卻沒有啊!他打他們,可是半點律法也沒有違背。
而且,還能讓這個當父親的好好看看,他的兒子捱打的慘樣。
有錢的話,就趕緊送來吧,這樣,他們也能少挨些打。
塗知府得意極了,上任幾個月,這次,終於遇到有點難度的案子了,他心情極好。
而他的身後,顧樅與顧杉驚得臉色白如紙。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兩個人會要捱打呢?明明他們告的是父親啊?
為什麼父親現在什麼事都沒有,而他們兩個原告,卻先被按到地上打了起來了?
「你們以前讀書要是略微用點功,今天又怎麼會吃這麼大的一個虧?」顧望嘆了口氣,看著兩個被脫了褲子按到地上,「叭叭」地打起屁股來的兒子,搖頭說道,「律法……是一點也不記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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