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跟水榮換了捕魚的衣服和靴子,看起來就像個漁民,村裡留下來的幾個漢子也穿了同樣的衣服,然後一行人就去村後的湖裡捕魚。
“阿檀,我們也去悄悄。”卓悅見自己兒子已經蹦蹦跳跳地跟著村裡孩子去看熱鬧了,就拉了阿檀一起去看。
“是要撈魚嗎?”阿檀也覺得新鮮。
“沒錯,這湖裡的魚肥著呢,又肥又多,村裡人少,釣魚的沒幾個,村裡的娃隨便去釣,都能釣上來幾斤大的鯽魚。”水嬸也擦了擦手,不做飯了,跟著去湖邊,一邊走一邊說道,“當年老爺子投放了不少的魚苗,這些年也沒正經地撈過魚。”
傍晚這會,遊客基本都走光了,只剩下十幾戶的村裡人,還是老人小孩居多,青壯漢子不到十個人,鄉下人淳樸,基本有什麼事情,都是一個村子出動,所以祁牧去捕魚,村裡的勞力都來了。
湖泊極大,分為大小兩個湖泊,這一次撈魚撈的就是小湖泊裡的魚。
阿檀跟著水嬸婆媳兩人,站在湖邊,就見村裡的漢子們都下了淺水區,這些人基本都是會水性的,拉開特質的捕撈慾望,上下左右固定好漁網,就開始喊著口號拉網,岸上只有父女兒童和老人。
水伯坐在漁船上,下了湖,指揮著,大家一邊拉網,一邊喊著鼓氣的口號,從湖的這頭拉到另一頭,因湖泊沒放水,所以水位很高,不過祁牧捕魚也不是要捕光這湖泊的魚,本就是隨意撈魚上來,看看湖裡魚的產量,日後捕魚還是要藉助捕魚的裝置。
這一捕魚就捕了半個小時,等這一網拉上來,便見滿網的魚,大魚小魚,黑魚鯽魚鱖魚鯧魚,還有個頭金黃的魚。
近十個青壯漢子拉著沉甸甸的漁網,喘著粗氣踩著淤泥吆喝著,將網拼命往岸上拖。
阿檀等在岸頭,見祁牧渾身的肌肉繃緊,渾身溼透,眼神犀利如狼,一個人的力氣抵得上五六個青壯漢子的力氣,死死地拉著漁網,率先將網拉了上來。
村裡的小孩和老人都興奮地圍過來,下湖的人各個累的半死,水伯趕緊下了漁船,然後喊著大家將水桶都拿過來,一桶一桶地裝魚。
水桶裡都是裝了水的,阿檀也興奮地拎了一個水桶過去裝魚,她還是第一次伸手去碰這種活魚,顧不上髒,將魚一條條地往水桶裡捉,被魚濺了一臉的水也顧不上。
這一個多月來,她嘗試了過去二十多年從未經歷過的事情,摘果子,捉魚、捉泥鰍、設計度假村,在田野裡撒歡地跑,每天都是開心的。
“這個髒,阿檀,你別弄,我來捉魚。”水嬸在一邊見她玩的開心,被濺了一身的水,頓時笑道。
“這個好玩。”阿檀說著又笑眯眯地捉了一尾肥魚,驚訝地說道,“居然還有金色的魚頭?祁牧,你認識這是什麼魚嗎?”
阿檀將手裡的魚捉著就往祁牧身邊跑,祁牧一身的泥水,唯獨眼睛雪亮犀利,見阿檀跑過來,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目光有些深,看了數秒鐘才去看她手裡的魚,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魚,我也不認識。”
“這有不少金色的魚呢,這魚單獨放水桶裡。”水伯也過來看了看,沒認出來,村裡人竟然沒有一個認出來的。
於是大家將這魚單獨挑出來,眾人齊心協力,將一網的魚都往水桶裡裝,由於魚實在是太多,竟然一尾小魚都沒有,最小的魚都有三四斤重,原本祁牧還打算放生小魚,這一下倒是省事了。
眾人連魚帶網地一起抬到了車上,然後將水桶都拎上,就往村裡趕。
車子直接開到了村裡的食堂,將漁網卸下來,眾人就將魚都放進了食堂蓄水的大池子裡,一網的魚黑壓壓地在水池裡遊著,瞧著數量,隨便一捕竟然都有幾千斤重。
祁牧跟水伯一家之前便說好了,每戶來幫忙的人都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