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大人,你今天求婚了嗎?”
“少將大人,今天回家跪榴蓮了嗎?”
此刻的謝驚蟄跟跪榴蓮也沒什麼區別了,深陷水深火熱之中。
迦葉從滑雪場回來,進了酒店房間,直接關上門,一句話也沒說。
清歡見厲沉暮跟謝驚蟄一來,還鬧出這麼大陣仗的求婚事件,這行程算是毀了,哈爾濱也待不下去了,便跟導遊結束了這次的行程。
導遊小姐姐還沉浸在雪地求婚的震撼裡,看著眼前兩個出色的男人,一個是一擲千金面不改色的南洋厲少,一個是出行都屬於機密的少將大人,張大嘴巴,小鹿亂撞地回不過神來,結果一聽行程結束了頓時想哭了。
她做導遊這行七八年,接待了不少的團,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可見到眼前這兩位,才驚覺自己三十年的人生都是餵了狗了,這才是真的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導遊小姐姐揮淚離開,清歡這才看向在酒店套房門口翻臉的兩個男人。
“老謝,你結婚一應開銷我全包了,男人嘛,大度點,不就是被我搶先求婚,在司迦葉面前落了面子,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厲沉暮伸手拍著謝驚蟄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幽深的鳳眼裡全是笑意。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給老謝上了生動的一課啊。
“要不是你剛動完手術,你現在半截身子都埋雪裡了。”謝驚蟄沉著臉冷笑,聲音異常的陰沉,五指握拳。
清歡見狀,翻了個白眼,冷淡地說道:“吵架回去吵,讓讓,我要回房間了。”
“清歡,你怎麼一聲不吭就來哈爾濱了,你要是想旅行,我帶你玩。”厲沉暮英俊的面容垂下來,高大峻拔的身子杵在門口,不讓。
兩天一夜沒抱到媳婦,想抱。
“厲少今天出盡了風頭,網上全是誇你的呢。”清歡冷淡地說道。
厲沉暮立馬收斂了囂張的氣焰,輕咳了一聲,訕訕地說道:“以後不出風頭了,低調低調。”
清歡沒時間訓他,厲沉暮這種男人腹黑的很,能給你挖無數的坑,清歡這些年吃虧吃多了,一般不高興了就選擇無視他。
這一招對他最有效。
“謝少將不是在帝都約會嗎,怎麼有時間來滑雪呢?”清歡對謝驚蟄的感觀一直很好,見他一副被拋棄的可憐樣子,低低嘆氣道。
謝驚蟄有苦說不出,什麼約會?莫須有的事情,不過這鍋扣頭上是甩不掉了。
“這事是老厲出的主意,他最清楚。”謝驚蟄被坑了一次,這一次毫不猶豫地將老厲賣了。
清歡看向厲沉暮,墨黑如玉的眼睛微微眯起,所以是厲沉暮挖的坑?
“太太,你別生氣,我這也是病急亂投醫嘛,老謝這人木訥的很,追媳婦都不會,弄點緋聞沒準司迦葉就跑去帝都,一家團圓了呢,誰知道你們兩跑哈爾濱滑雪看冰雕了。”厲沉暮見清歡生氣了,連忙討好地笑道,“緋聞是莫須有的事情,要不你跟司迦葉說說?”
清歡花了兩分鐘瞭解了事情真相,然後翻了翻白眼,無比地同情謝驚蟄,他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交了厲沉暮這樣的朋友。
三人站在門口絞盡腦汁地想著怎麼將謝驚蟄拉出坑裡,就聽見似笑非笑的聲音。
“都在呢,我下個月18號在梵蒂岡舉行婚禮,女士記得參加,男士不請,到時候別厚臉皮跟來。”司迦南穿著赭紅色的帥氣大衣,襯的俊美的面容越發妖孽,抱肩站在一邊,勾唇邪氣地冷笑。
微博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就算司迦南在度蜜月,手機通訊全關,走到路上,在酒店都能聽到路人的議論聲,一聽就在隔壁酒店,他就過來看看,結果直接遇到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謝驚蟄臉色鐵青,而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