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見了面。
兩個女孩顯然都做了精心打扮,一個個都花枝招展,臉上充滿了興奮的色彩。看到郭拙誠進來,兩人都有點拘謹。
他們是在一個商務套間會面的。這個套間有專門的會客室。裡面經過孫興國仔細檢查後,他們三人才坐下來。孫興國則在外面客廳的門後守著。
郭拙誠微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辛苦了。這趟工作還順利吧?”
潘麗麗用如水的目光看了郭拙誠一眼,說道:“還好。我還行,只是辛苦暖花了。”
旁邊這個名字怪怪的越南女孩嘴角翹了一下,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也沒什麼。女人嘛。反正要做這些事的,只要能吃能玩有什麼不可以?跟那些當官的周旋,可比在戰場上好多了。你不知道,當時我被你們抓住的時候,心裡真是怕死了,想的只是怎麼活下去。當時我想,即使你們都一個個睡我,只要我能活我就爭取活下來。想不到你們中**人紀律太嚴。根本不是我們國內宣傳的那樣見女人就上,說真的,我當時還有點失望了,怎麼就沒有一個男人理我呢。……,雖然在阿根廷那裡結識的是一個糟老頭,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將軍不是?遠比在街頭逃犯的乞丐強。至少這傢伙乾淨,一天洗一個澡。”
話雖然所的大大咧咧,但話裡面依然有不少哀怨。
郭拙誠心裡一陣內疚,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自己的事情太重大。當時徵求了她們的意見。她們同意了,也接受了遠遠高於普通工人的薪水,拿了錢就應該做事。
在行動之前,她們自己就明白引誘對方自己會失去什麼,現在再埋怨也沒有用,更沒意思。不過。郭拙誠還是認真地對阮暖花說道:“謝謝你。”
顯然他不想在這件事上消磨時間,直接問道:“你們瞭解了多少阿根廷軍方的情況?現在你們先給我說一個大概。”見兩人沒有急於開口,他又問道,“你們誰先說?”
阮暖花輕輕推了潘麗麗一下,說道:“潘姐,你說,你是我們的頭,又是調查這些資料的。對了。這還是一個機會哦。”說著,她還笑著做了一個鬼臉,顯然她的情緒還是好的,並沒有因為用身體套取情報的事而出現其他異常。
潘麗麗的臉變得更紅了,白了阮暖花一眼,說道:“你好。我就把那裡的情況稍微說一下。”
因為她不知道郭拙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雖然從有人安排她們接近阿根廷將軍可以推測出是郭拙誠需要對方軍事方面的資訊,但她們不知道郭拙誠的真正目的是要盜竊阿根廷的軍事部署圖,還是軍事勢力圖,或者是軍方的關係網,以及阿根廷的軍事裝備的技術資料。
她們只能憑著自己的理解收集這些資訊,同時靠著阮暖花的美貌和交際手腕認識了郭拙誠他們安排給她們的一個將軍,因為動手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將軍的習性,所以勾引起來並沒有多少波折。
潘麗麗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阿根廷現在的最高軍事領導人是加爾鐵裡,他是1976年的軍事政變後被當權的軍政府提拔上來的,去年開始被任命為軍人執政委員會主席和陸軍總司令,成了軍方最有權勢的人,最近幾天又擔任阿根廷總統,組建了軍政府。
加爾鐵裡自1976年掌握軍權以來就對翼游擊隊進行了殘酷的鎮壓,因為做的過於血腥,殺害的人太多,連以前對阿根廷政府關係不錯的美國卡特政府都嚴厲譴責他們,並對阿根廷進行了武器禁運。
但是,自美國總統里根今年1月20日上臺後,大力加強對蘇聯為首的東方集團的對抗,全力打擊世界各地由蘇聯支援的翼游擊隊,導致阿根廷與美國的關係解凍,美國不僅取消了武器禁運法,而且還允許美國遊客到阿根廷自由旅行。
最大的改善來自於阿根廷主動派兵進入宏都拉斯,對那裡的翼游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