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西睏倦的很,他大少爺偏偏不肯安生,飯都沒吃,大半夜地折騰著她,直到她體力不支地倒下去。
駱少騰發洩夠了,藉著床頭的燈光看餘小西,她今晚沒有像往常那樣抗拒,但這具身子始終無法點燃。那是一種麻木,躺在身下像死魚一樣,他卻樂此不疲。
指尖刮在她的臉頰上,這臉長的還真沒什麼特別的,他怎麼就捨不得放手呢?難道自己生活太無聊,以至於情趣都變得有些變態?
他笑了,覺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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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亦銘自從那天之後,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再出現,餘小西與駱少騰的日子漸漸歸於“平靜”。當然,這樣的平靜對於餘小西來說依舊難熬,尤其是晚上。
駱少騰卻越來越迷戀她的身體,他試著用各種各樣的花樣去“折磨”她,觀察她由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的鬆動,甚至少數時候會情不自禁。
當然,那無關於情,只不過是沉淪於感官刺激罷了,誰的精神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並且天天都處於那種極度的戒備狀態。
駱少騰帶著她出席各種場合,還特意安排過一次約會,甚至帶她去參加朋友間的娛樂活動。不知不覺間,駱少騰在的地方都有她的存在,或者說,她已經漸漸融進了駱少騰的生活中。
他駱大少活的肆意,餘小西則覺得睏倦,今晚卻仍被他拉著她去民夜宴。
據說前不久警方對整個M市的娛樂場所臨檢,在夜宴搜出很多毒品和鉅額賭資。當然,許辰逸在M市也是盤距多年,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擊跨?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夜宴除了最初蕭條了幾天,又開始門庭若市起來。畢竟這樣的銷金窟在M市很少,又有哪個高官沒點齷齪事?這地方對於他們來說是個好地方,這也是夜宴能一直撐到現在獨大的原因。
車子停在門口,駱少騰將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帶著餘小西上了樓。
每一層的裝修風格不同,服務員和坐檯小姐的服飾也不同,自然服務又各具特色。今天來的這層走的是民國風,一出電梯就感覺到各種雕樑畫棟,大廳裡有繪著美人的屏風,也有年代感的那種西式沙發。
包廂的門一開啟,充滿年代感的“夜上海”的歌聲便傳過來。小小的舞臺上,打扮民國風舞女的女人在喝歌,連麥克風都是電視上才看到的那種。
包廂內也是熙熙攘攘,坐了一群西莊革履的人,與那些擺設顯的如此格格不如,倒像是一場穿越。
“喲,駱少來了。”兩人進門就被人眼尖地發現,這聲驚撥出來,其它人也紛紛將目光透過來。
隨著駱少騰的靠近,其它人也紛紛起身讓座,沒一會兒他就擁著餘小西坐在了最裡面。身邊靠的自然是他的玩伴兼發小江浩然,令餘小西意外的是坐在他旁邊的女孩。
周圍的女人穿的都光鮮亮麗的,恨不得把全身的肉都露出來。只有她和餘小西一樣,餘小西穿的是黑色的職業裝,而她則是簡單的毛衣、小腳口牛仔褲,而且看那模樣蠻不情願的。
大概是感覺到餘小西朝自己的打量的目光,她不耐地抬頭瞪過去,在看到餘小西時也是楞了一下:“是你?”
餘小西朝她笑笑。
這樣的場合除了一些不入流的遊戲便是拼酒,也有些小牌局什麼的。江浩然跟駱少騰,順便喊了幾個牌友玩牌去了,那邊還有人在唱歌。
餘小西和蕭可找了個安靜的地坐下來,手裡拿著蘋果綠的飲料,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想不到會這裡看見你。”蕭可說。
“我也是。”餘小西回,然後想起什麼,說:“你的制服還在我那裡沒還給你呢,沒給你惹麻煩吧?”
“沒事。”蕭可豪爽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