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非引來所有員工圍觀不可。
他痛的倒在地上,額間全是冷汗。
餘小西整理了下衣服,一句話都沒說便抬步離開了辦公室。從大樓裡出來,這件事她雖然沒有吃虧,心情也難免抑鬱。
本來以為是伯樂,卻沒想到招惹的是小人,不,衣冠禽獸!
漫無目的地走著,望著街頭的燈光輝煌,心裡的抑鬱再也壓不住,突然發瘋地叫起來,拿包發洩地摔打著燈柱,頭髮也都亂了。
經過的人拿看瘋子一般的眼神看她,紛紛避讓……
——分隔線——
生活很難,發洩過後日子仍然在繼續,自從那天被噁心了之後,餘小西暫時沒有再積極地出去找工作,給她打電話的更是寥寥無幾。
她生活中唯一的色彩的是糖糖帶來的,即便不能每天見面,小丫頭還是會每天都跟她聊微信,玩耍時會拍狗狗或自己的照片發給她。
那隻被取名叫糖果的小泰迪被糖糖弄的不成樣子,穿著紅色帶碎花的衣服,頭上彆著蝴蝶結。有時的表情很哀怨,有時拿舌頭舔糖糖嫩嫩的小臉。而糖糖絕對是個愛臭美的小孩,最喜歡那種顏色豔麗的衣服,做著各種搞怪的動作。
餘小西每次收到照片都會被逗笑,有時笑著笑著眼睛也會莫名地發酸。
她原想著就這樣頹廢幾天的,只是有人顯然卻連這樣的平靜都不肯給她。今天本來答應接糖糖出去玩,結果洗了澡還沒有出門,就接到了之前上班的律師行電話。
雖然她也知人善會被人欺,更知這原本就是個捧高踩低的世界,可是當她聽到電話那頭,說那個宋姓男人要告自己故意傷害時,她還是覺得她把世界想的太美好了。那人的委託律師竟然要求賠償十萬塊,否則就把餘小西告上法庭,氣的餘小西直接掛了電話。
她本不欲理睬,但因為宋姓男子委託的是三年前自己上班的律師行,她之前的助理便再次給她打了電話。委託的律師是她走之後來的,沒有什麼交情,之前的助理聽說是她的事,特意過去央求,又央求餘小西過去一趟。
餘小西沒有辦法,只好先去了事務所,然後見到了那個道貌岸然的的男人。他胯下的行為能力如何沒人知道,手臂倒是吊了起來,分外醒目。
“餘姐。”先前的助理給她使眼色。
事務所的律師也不全是好的,宋姓男子與他找的這個律師簡直是一丘之貉。助理才怕她吃虧,想要幫忙。
餘小西坐到男人對面,看著他的委拖律師拿出的醫院出據的傷勢鑑定書。
“我當事人說了,也不是不能調解。只要餘小姐誠心誠事給他道個歉,按之前宋先生的要求,做到去工作上班之前的條件,賠償金可以減到兩萬,這事就算了了。”對方律師囂張,坐在他旁邊的宋姓男子更囂張。
助理想著這兩人就是無賴,並不知道那人對餘小西的猥瑣心思,只目光詢問地看向餘小西。
餘小西卻啪地一聲將他們所謂的證據扔到桌上,她站起來看著那男人露出一抹冷笑。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是駱家的少奶奶?我告訴你,你今天就算是——”
餘小西本欲不欲理之,因為真的沒有辦法生氣,對方卻一再挑釁,她心裡壓著的火蹭地一下竄起來。轉身朝男人走去,氣勢竟逼的那宋姓男子也跟著站起來,她向前一步,那男人就往後一步,直到餘小西拎住他的綁帶。
“餘小西,你如果還敢打我,我就不止是讓你賠十萬了,我讓人傾家蕩產信不信——”宋姓男子虛張聲勢,想到她下手的力道雙腿都在發抖,那模樣實在讓人噁心。
餘小西雖然覺得打他也嫌髒手,最後還是沒忍住。
“啊!”男人的痛叫再次響起,會議室內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