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直接捉住她的小身子,問:“那你喜歡誰?紀元?”
男人的手勁本來就大,雖然他並不覺得用力了,可是糖糖那麼小,面板又嫩。其實也不是疼了,看到他生氣,嚇的哇地一聲就哭起來。
駱少騰這才意識到自己己反應有點過激了,又趕緊手忙腳亂地抱她起來哄:“糖糖乖,我不兇你,不兇你,不要哭。”
三年沒有參與她的成長,他心裡多麼遺憾啊,此時懷裡抱著這個糯米糰子一樣的小身子,恨不得把整顆心都給她。哪知她和餘小西一樣,根本就不稀罕自己。
本來心裡挺生氣的,結果她一哭,他的心就跟著揪成了一團。
“我要媽媽,我媽媽啦。”糖糖哭的更厲害起來,沒多久臉就憋的通紅,一抽一抽的。
駱少騰完全沒撤,又不肯脫口。
保姆只得將糖糖接過來,放到地上,哄:“糖糖小姐,你不要哭了,剛吃了東西,再哭就更難受了。”
糖糖站在臺階上,懷裡的小烏龜也不要了,揪著駱少騰的衣襬,仰著梨花帶淚的臉看著他,一抽一抽地說:“我雖然看起來挺漂亮的,其實我什麼都不會做,去大街上要飯都不會啦。你放過我吧,我讓我媽媽給你好多錢,如果不夠,喬阿姨家有錢,她一定會借給我媽媽啦,嗚嗚……”
得,她居然把自己親爹當成拐賣兒童的壞人啦,還主動要求交贖金。
駱少騰自然是滿頭黑線,對上她裹著眼淚又防備的眸子,一句我是你爹地含在嘴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把她抱進去,洗洗臉。”
最後,他只能強行抽回自己的衣角,這樣吩咐保姆……
——分隔線——
餘小西雖然請假在家,卻沒有完全休息,而是已經開始準備資料走法律程式。最壞的打算,即便不能勝訴,她作為親生母親也有探視權。
她心裡太記掛糖糖,卻不得不壓抑。
第二天早早去上班,不是因為手裡的案子,而是要利用事務所的資源。但剛進公共辦公區,就看到一群人鬧哄哄圍在一起,談論著什麼。
“餘律師。”助理首先看到她,揚聲喊了一聲,那群人立馬就噤了聲。
其它人看過來,雖然各人眸色不同,還是讓她敏感地感覺到不對勁。目光狐疑地看向他們圍的那張桌子,上面攤了張報紙。大概注意到她的視線落點,其中一個同事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趕緊將報紙收了。
餘小西看了自己的助理一眼,然後走進辦公室,她的助理便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老老實實跟了過去。辦公室的門關上,透過玻璃猶可以看到他們重新聚在一起的盛況。
餘小西回到座位前,本來想問助理發生什麼事,低頭就看到自己桌上的報紙。偌大的篇幅,介紹著紀元的家世背景,甚至戀愛史。最吸引她注意力的是上面那兩張照片,居然是紀元在駱少騰公寓樓下,深夜抱著自己的照片。
其實餘小西當時暈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印象。可是報紙添油加醋,非說紀二少發生異地發生新戀情,那新戀情的女主角自然是自己。
頭突然有點疼,是因為她本身已經夠煩了,實在不想再為這些事費神。
這時門被輕敲了兩下,盛伶走進來。
“盛小姐。”助理那樣大概都相信餘小西與紀元有姦情了,所以看到她進餘小西的辦公室都分外緊張。
“你先出去吧,我跟餘律師有話說。”盛伶走過來,拉開餘小西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助理有點擔憂地看了餘小西一眼,收到她安撫的眼神後,這才離開。
盛伶目光落在她手邊的報紙上,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那眼神還是有點介意。
“你也相信?”餘小西問。
盛伶搖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