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折騰到現在。本來那一場暢快淋漓的歡愛,已經累的讓她忘記所有,誰知又讓他眼尖地發現了那些痕跡,進而提醒她又想起那些煩心事。
駱少騰眯眼看著她的背影,真覺她今天有點不對勁,不過看在她看來很累的份上,沒有再追究下去。
半夜,駱少騰收到江浩然的一條微信,配著個呲牙的笑臉,採訪他春宵一度的感受,也只有他能使喚動駱家的保姆。
駱少騰沒理,只看了眼瞅餘小西縮在床側睡覺的背影。這個女人,只要他不主動抱她,她永遠縮成一團貼在床最邊沿,也不怕掉下去。
江浩然今晚不知是慾求不滿了,還是真閒的蛋疼,見他很久沒回答,便又發來一句:“你不會那麼猛,三個小時了還沒結束吧?”
駱少騰揉了揉了自己的額頭,仍然沒回。
江浩然急的跳腳,還不忘揶揄:“悠著點,我真怕嫂子那小身板承受不住……”
駱少騰終於忍無可忍,回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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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少騰的生日確切地說是翌日,昨晚只能算是提前送到的一個“驚喜”。因為今晚,必定是要包場一起慶祝的,幾個平時關糸親近的必定到場。
餘小西本不想去,可是想到不去又免不了跟駱少騰爭執,她還是強撐起精神去了。就比如他可以一氣之下不結婚,她卻不可以,因為無法給媽媽一個交待。
餘小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這樣的境地的,卻只能這樣走下去。哪怕這一步步走來,她失去了莫亦銘,失去了愛情,但她還有媽媽和妹妹需要守護。
冬已過去,天氣卻仍不見回暖,她從衣櫃裡挑了條紫色的裙子,配黑色打底褲襪,一雙鑲鑽細高跟鞋,外面套了件皮衣。頭髮在試婚紗的時候,造型師專門給打理過了,所以隨便弄弄就可以。
明明一身華貴,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卻有點不認識似的。手摸在臉上,連自己都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完全變了模樣。
門被輕敲了下,保姆方姨進來看了她一眼,催促:“少奶奶,司機說駱少在下面等了。”
關於昨天設計餘小西的事,保姆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過分,反而覺得這是給他們夫妻製造氣氛,餘小西對她發不起火來。
餘小西應了聲,拎起皮包出門。
藍色的布加迪就停在樓下,駱少騰抽著煙看到公寓裡走出來的女人,不由眯了眼睛。相比起最初總是穿著黑色職業裝,看起來傻傻的她,現在的餘小西在他眼裡更有女人味。
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副駕那邊的車門被人拉開,餘小西坐進來。
兩人目光相對,駱少騰似是滿意地吹了下口哨,說:“越來越有品味了。”便將車子開出去。
餘小西卻不由想笑,這算是誇獎嗎?若不是他將自己的衣服扔了,她才不會穿這些衣服。說真的,太名貴她穿著不踏實。不過她並沒有爭辨什麼,因為爭辨根本爭不出結果。
“婚禮過後,我想回事務所上班?”她說。
她懷念以前忙碌的日子,即便自己是個打雜小妹,被人指使來指使去,最起碼踏實。
飛凰那裡,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你確定你頂著駱太太的名頭再回那個事務所?”看出她的心思,駱少騰問,可謂一針見血。
在M市,只要跟駱少騰三個字沾上關糸,她就別再想擺脫掉。比如之前有人說她是駱少騰的女人,現在人家會說她就是駱少騰的太太,離婚了也會被稱她是駱少騰的前妻。
總之從今往後駱少騰這三個字,永遠都會出現在她的名字前面。所以就這樣的情況來看,她其實在哪裡工作都一樣。沒人會在乎她的實力,人們看到她首先想到的是她背後駱少騰。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