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只能像上次一樣算是派遣。”餘小西答應。
“真不知道,那個事務所老闆給你多少好處,居然幫著他們賺你老公的錢。”
“我只是不想成為你的附屬品。”餘小西聳肩坦言。
她的事業再小,她也會里面擁有自我。而在這裡,她只會被貼上駱少騰老婆的標籤。
她是律師,她渴望站在法庭上為人申訴的感覺,她希望她打贏了官司,在人們的心裡關注的是這件事的公正,以及打贏了官司的她。
而不是在飛凰這樣一個大企業裡,或者丈夫的庇護下碌碌無為,當然,如果做的好的話,可能不能用碌碌無為來形容。但是就算她贏了官司,人們首先關注的是事件出在飛凰集團,其次是事件給M市的經濟造成的影響,這與她的追求相悖。
駱少騰當然沒有干涉的意思,只要她高興便好。只是目前他真的很忙,需要她的幫忙。
飛凰前一陣子的衝擊,內部已經發生了很大多的變化,也趁機清除了一部分的人。現在所有事雖然都在漸漸回到軌道的路上,但是正是緊張的過程。
餘小西回到法律部,依舊負責之前的職責,認真把握著經手的每個商業合同所涉及的法律師問題,不允許有任何漏洞損害到飛凰的權益。努力並盡力地做好一個後盾,讓駱少騰後顧之憂。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雖然忙碌便也充實。天氣越來越冷,D市的新任市長已經上任,飛凰的專案重新審批了下來,已經開始動工。
鍾北峻的婚禮籌備了半年還要多,一再的拖拉著,這次終於要舉行。
趁著週末,駱少騰帶著餘小西坐飛機去B市,並在頭等艙碰到了江浩然。兩人都是鍾北峻的朋友,約好一起參加婚禮那不稀奇。
餘小西特意看了眼他身帶著的女孩子,面孔很陌生,兩人只是禮貌地微微頷首。
飛機起飛,舷窗外的雲層像連綿不絕的山,陽光只從大氣層後面露出一點微光。
“還要好幾個小時,累了就靠我身上休息。”駱少騰將她圈在懷裡說,還真拿她小孩子了。
“嗯。”餘小西溫順地像只貓般蜷縮在他的懷裡,打了個呵欠後,不久沉沉睡去。
昨晚上陪他加班到凌晨,駱少騰突然獸慾大發,兩人在他辦公室的休息室裡折騰了很久,回到駱家老宅時天都快亮了,這會兒的確又困又累。
駱少騰伸手將舷窗內的隔擋板拉下來,有點憐愛地摸著她的頭。
“你們能不能別在我面前秀恩愛。”江浩然受不了他此時的模樣,脫胎換骨到完全不是他熟悉的模樣。
“有本事你也娶老婆。”駱少騰一點也不以為恥,甚至頗有點得意。
“我沒自虐的傾向。”江浩然不屑地冷嗤。
目前來看,幸運的話娶個餘小西這樣的還好,如果不幸遇到個鐘北峻老婆那樣的,懷了孩子都能故意弄沒,狠的讓人髮指,他還是算了。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那個女人那麼可恨,鍾北峻為什麼還要娶她。
駱少騰沒有將自己的意識強加給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經歷,這些會讓每個人的生命軌跡變的不同。
飛機抵達B市時已經是快晚上了,兩人下榻的飯店也是同一間,甚至同一個樓層,房間都挨著。大家坐了那麼久的飛機都累了,晚飯都是在飯店草草解決的。
回到房間後,餘小西已經換了家居服,頭髮鬆鬆垮垮隨意綁在身後。行李箱放在床上,正在整理帶來的衣服,將它們一一放到衣櫃裡。
駱少騰閒適地端了杯酒,倚在露臺的圍欄上看著她忙碌,身後是這座城市用霓虹鋪成的萬丈紅塵。
這時隔臂的露臺也被推開,江浩然披著白色的浴袍走出來,看到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