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辭略一沉吟,一下子想起那日夜探陳家時,聽見的對話——陳家想送陳貴妃的妹妹入宮。
江厭辭恍然。看來陳家這是因為陳貴妃傷了身不可能再誕出龍子,又因陳貴妃上了年紀日漸失寵,想犧牲這枚棋子。
可犧牲了陳貴妃,對陳家而言何嘗不是兇險萬分?陳家這可真是一步險棋。
江厭辭將帕子展開,瞥向上面的情詩。
這首情詩是李漳於某個宴上興起之作,知道這帕子的人不在少數。他當時隨便跟一個婢女要的帕子,這絲帕無繡紋,尋常得很。
「三郎,那個……」月皊進來,發現浮離也在,生生停住腳步,再向後退。
「你有沒有這種帕子?」江厭辭問。
月皊這才走過去仔細瞧了瞧,點頭:「有的。」
江厭辭便讓月皊拿了個同樣的絲帕過來,他左手提筆,仿著李漳的筆跡,在月皊的帕子上寫下情詩。
「如何?」江厭辭擱了筆。
月皊左瞧瞧右瞧瞧,搖搖頭:「我分不出來了。左邊這個帕子上的字不是三郎寫的?」
江厭辭未答。
他待絲帕上的墨跡幹了,遞給浮離,道:「送回原處。」
浮離將東西接了,有心想問其他的事情,可是因月皊在,便沒有多問,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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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餘愉沒有走,宿在這裡,和月皊睡在一張床榻上。沒睡前,兩個小姑娘面對面側躺在床榻上說話。
餘愉接著酒勁兒,口若懸河地跟月皊講她行走江湖的英雄事跡。
那是月皊從未接觸過的天地,她聽得認真極了。一雙明澈的眸子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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