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江家那處給府外工僕住的院子。管事得知他身份,也不好攔,將人請進去。
月皊住過的房間如今空著,卻並沒有留下什麼她住過的痕跡。
李淙立在門口,望著那個破舊的煎藥小爐。
「殿下,咱們回宮吧……」小春子勸。
李淙沉默了良久,緩聲開口:「她從這裡離開後,乘了一頂小轎又回了郡王府。」
小春子問:「殿下還要去郡王府嗎?」
李淙沒有去江家。
他想起華陽公主對他說的話。縱使他想見月皊想得心絞痛難忍,卻不能這個時候上門。
他得,將未來的路想清楚。
新歲已經過去,冬日也在遠離,天氣會一日比一日暖和。此時李淙立在月皊曾經孤苦無依的棲息地,他望著空蕩蕩的木板床,想像著月皊被困在這裡的情景。
一陣涼風吹來,拂過李淙已寒透的心。他轉過頭,望向簷下那盞隨風輕晃的紅燈籠,忍不住去想她是不是也他此刻這般無助茫然地望著簷下燈籠失神?
李淙孤身立在寒風裡,望著那盞飄搖無依的燈籠,鄭重問自己——
李淙,你能迎著所有的壓力十里紅妝娶她進門,甚至日後背負罵名送她鳳位,為她六宮空懸嗎?或者放棄如今所擁有的一切權利地位,帶她歸隱山林隱姓埋名做尋常百姓嗎?
李淙,你能嗎?
能與不能,是心態是能力,也是抉擇。他是太子,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很多時候並不能只考慮他自己一個人。
在還沒有答案之前,李淙不能去見月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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