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坐實他久病不愈難承大統的廢儲緣由。
這第二件,是勸說曾經效忠於他的臣子,同日遞上廢儲的摺子。朝堂之上黨羽之爭從來不能獨善其身,他若輕易抽身而去,待日後新帝繼位,他的舊部恐遇刁難或性命之憂。提前支會這些臣子,讓他們今日遞上摺子,是為了劃清與他的界限。從此以後,他們便不再是他的臣。
昨夜太子李淙與聖人深夜徹談,已將自己的決心表明。龍椅之上的聖人嘆息一聲,忍痛答允。
李淙深深拜下去。從此,他只是李淙。
那些壓在肩上與心上的,讓他喘不過氣的儲君之位,終於卸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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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的事情傳到皇后耳中,她呆了好半天,完全不敢相信。
「你胡說吧?是你瘋了還是太子瘋了?」皇后的聲音忽然變得尖細與瘋癲。
「怪不得……」皇后忽然身子踉蹌了兩下,秦簌簌趕忙扶住她。
秦簌簌勸:「娘娘當心鳳體。」
皇后什麼都聽不見了,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自言自語:「他打從斡勒回來就與我置氣,態度冷淡極了。怪不得昨天他會主動過來陪我用膳。還送我簪子……」
皇后顫著手去摸髮髻間戴著的簪子。
「多好看的簪子啊。淙兒是個好孩子,平日裡最孝順了。他出門一趟也會給我帶禮物……他怎麼就傻了呢?自請廢儲?不當太子怎麼行呢?他不當太子了,我怎麼辦呢?是誰要挾了他,還是蠱騙了他?」
「不行!」皇后猛地推開秦簌簌,「我要去見淙兒!我要去見陛下!」
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複雜繁複的鳳袍裙擺將她絆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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