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兩個美好的東西很快就要被寶寶霸佔,明大少就沉下了臉,這些原本都是他的專屬好不好?以後難道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但如此,還要看著寶寶死命吮*吸足以填飽肚子的那啥……他實在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直接將孩子抱走,然後狠下心讓孩子喝奶粉。
話音剛落,藍若斐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白得近乎透明瞭,她難以置信地吶吶地說“死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自殺了呢?上週我們還見過她來著,雖然她當時的樣子比較落魄,但我覺得她不至於去尋死啊!”
吻著吻著,就走了火。原本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的清晨陽光,也因為裡頭的火熱畫面而躲進了雲層裡,羞紅了臉。很快,房間裡便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粗喘和嬌吟,某大少還得強忍著自己那勃發的慾望,時刻注意著那該死的肚子……
收緊手臂,用新長出來的鬍渣去蹭她的脖子,刺癢的感覺,讓藍若斐連忙躲閃,嘴裡卻被他逗笑了。“哪兒有人這麼咒自個兒孩子的?今年又不是猴年,你幹嘛說寶寶像猴啊?誰規定孩子出世就要白白胖胖的?只要健康就行了嘛!”
附上的照片裡,許夫人哭得很傷心,似乎一直都在聲淚俱下地跟記者傾訴自己的喪女之痛,還有對女兒之死的惋惜之情。
聞言,秦蓉方也不太放心地看著她那張依舊毫無血色的小臉,“是啊,我還是留在這裡吧!可帆還沒回來,你又看到了那麼嚇人的照片,只怕有人陪著比較好。”
男人又怎麼會容許自己被冷落呢?從身後抱住她的身子,將自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大手從她的腰間慢慢往上游移。眼看著就要攻克那目標時,就被人用力拍了一下,“色鬼!”一回來就想這事兒,這男人在被窩裡跟平時的差別怎麼會這麼大呢?
這麼一來,原本撲朔迷離,誰都不敢胡亂猜測的局面,就開始往許沁柔那邊傾斜了。不少人都在網上發帖子,聲討明大少的“不知好歹”,覺得許沁柔的死他應該負一定的責任。
“嗯,我知道。”正是明家個個兒都不是省油的燈,藍若斐才命令自己必須堅強起來的。
確實,在這樣的花樣年華,甚至連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都沒有談過,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走了,為人父母者多半都會想不開。但就像許沁柔此前多次強調的那樣,許夫人也跟記者指明,自己的女兒為了這個男人做了很多事兒,不惜跟家裡翻臉。
真正熟悉他、瞭解他的人,不會將這麼個屎盆子扣到他頭上。許夫人的所作所為,權當是痛失愛女後的正常反應吧!
見她執意要獨處,秦蓉方也沒有再堅持,只是不太放心地叮囑道“那你別亂想,可帆不會有事兒的,咱們家也不會有事兒。你現在的身子可經不起折騰,要注意休息啊!”
幾個人便退出了房間,臨關上門之前,明振軒頓住腳步,“若斐,如果覺得害怕,或者有什麼事兒,你就儘管開口。我們是一家人,沒有什麼困難是不能一起面對的,爸媽不願意透露太多,也是不希望你因為亂七八糟的事情影響了心情和身體。”
瞥見她光著腳丫,明可帆想都不想,便一把摟住她,“你看看你,大清早的就把落地窗開啟,小心這霧氣進來,身子受不了!連鞋子都不穿,你存心要我心疼是不是?”
但讓他不能忍受的是,開始有媒體挖出藍若斐的訊息,連她之前在兒童遊樂場工作的照片都刊登出來,直指她就是導致許沁柔頻頻遭到明大少拒絕的罪魁禍首。
甚至還說,藍若斐其實就是個善於玩弄男女關係的主兒,跟遊樂場的大老闆也不清不楚,有多名員工可以作證。藍若斐的照片被人放大,做了一番所謂的分析,說她有一雙狐媚的眼睛,會勾魂。
“啪”地將滑鼠重重摔到地上,明可帆拿起辦公室的座機,“給我安排新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