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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4/4頁)

正的莊嚴和崇高被漠視和嘲弄,而種種偽莊嚴、偽崇高卻被一部分人很職業地裝扮著。這部分人因為粉墨登場,手中便總是持有績優股票,可以經常收益紅利。我不情願被人嘲弄,也不想戴任何虛假的面具。

作小說是一件暴露自己靈魂的事。任何一位作家,不管他的寫作如何晦澀曲折,他的靈魂也會在作品中隱現。我自信我的靈魂見得天日,所以我作小說。如果有一天,我的血管裡流淌的已是腐臭的淤血,我的靈魂已被淤血汙染,我就不會再寫小說了。

祝福我的父親母親

——《梅次故事》序(書出版時因故未用)

《國畫》出版以後,我經歷了許多事情。本可將“經歷”二字改作“遭遇”的,卻怕招致無聊的議論。我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做人做事還是平和些吧。

正月初三,我上南嶽衡山朝聖,佛前長跪,心念明淨。佛我是無所謂信無所謂不信的,

總以為拜佛就是拜自己的靈魂。佛祖恕我!爾後我雲遊昆明、建水、大理、麗江,念念不忘洗心革面,超度新我。再爾後,我就消失了,同這個世界斷絕了聯絡。在南方某市的某個偏僻角落,我租了一間三樓的民居,埋頭寫這部小說。

這時,小說才寫了一半。寫得很艱難,常常放下來就是幾個月不去理會。內心太不寧靜了。躲了起來,同我為伍的就只有小說中的人物。什麼都不去想,只是寫作,我就氣定神閒。此前萬念,與我皆若浮雲。不停地寫,累了就睡,餓了就吃。我都寫了些什麼?多說就沒有意思了。作家於小說之外,本不該說太多話的。

房間沒有暖氣,冷得刺骨。本來有家賓館的老總要給我個房間做工作室的,我婉言謝絕了。我不想欠別人的人情,那裡也不是個可以讓我匿身的地方。我只好端著華碩手提電腦,坐在被窩裡寫作。床鬆鬆垮垮的,老吱吱地響。也許房東會奇怪我日夜躲在屋裡,足不出戶。這時候,掃黑風暴席捲全國,他們是否懷疑我是個在逃的黑老大呢?見我到底還算面目慈善,才沒有去報案吧。我將手機關了,可傳呼機總在我的腰間震動。是那些惦記著我的親人和朋友。我沒有回電話,請求他們寬恕我!

初稿完成了,我突然很想念老父老母了。在北京改稿近一個月,我便把父母從湘西老家接了來,帶在身邊。父母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吃過太多的苦。我對父母一直心懷歉疚,沒時間帶他們出去走走。如今我是個自由寫作者,了無牽掛,終於如願了。媽媽說,七十多歲的父母,跟著四十歲的兒子,一出門就是個把月,沒聽說過。老人這是高興。媽媽到了北戴河,看見了大海,竟然在沙灘上跑了起來。我見了幾乎落淚。很多年沒有同父母朝夕相處了,我發現自己脾氣竟然越來越好了。我伏案寫作,媽媽老在身後嘮嘮叨叨。她老擔心我寫出麻煩,教我如何如何寫。她老人家居然要我寫《我愛我家》之類的東西,逗得大家都高興。我一點兒也不煩,只是不停地回頭朝兩位老人笑。我原是個很任性的兒子,老同父母頂嘴。天天聽著媽媽的嘮叨,我完成了這部小說的第二稿。

書稿送給編輯去了,我鬆了口氣,父母卻很焦慮。後來編輯徵求我的意見,能不能寫得更飽滿些。我也覺得不夠盡興,便答應再改一次。父母卻以為出了麻煩。父親是當年的右派分子,就因為幾句話便受了二十多年的罪。這塊傷疤終生都讓他們的胸口隱隱作痛。媽媽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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