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兩個多小時,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只是沒想到上了衛生間也能夠聽到八卦的。
“我聽說這個鐲子是陸家主母的象徵,當時是傳到陸啟華的手上的,你也知道陸啟華現在什麼情況,所以他都拿出來拍賣了,估計就是看死了陸晨安會出高價。”
“這麼說,誰戴了這手鐲是誰就是陸家主母?這麼兒戲,要是我撿了這手鐲,那不是我就是陸家的當家主母了?”
“你就是膚淺,這是個象徵,這鐲子這麼貴重,想必輕易也不會帶出來的,不過給了誰,你覺得這風聲傳不出去?收了的那個人,以後在a市就算是橫著走,也沒人敢攔著。”
“你這麼一說,我真想去勾引勾引陸少。”
“你就算了吧,你沒看到陸少今天是帶了人進來了嗎?那是他前妻!”
“秦芷茹?她不是進監獄了嗎?”
“前前妻!秦芷茹那就是個炮灰,顯然陸少就是想要秦氏,這個秦悅歆才是個狠角色,當初離婚的時候二話不說就離了,現在隔了兩年多,又回來了,一看就知道這個才是正牌。”
“按你這麼說,這陸家當家主母是她了?”
“我爸是這麼說的,陸少帶著她對外宣稱都是太太身份。”
“哇,這個秦悅歆倒是挺——”
兩個女人已經漸漸走遠了,秦悅歆才走出來。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陸晨安他這樣的行為其實理所當然,卻又讓她覺得不可置信。
她已經在這裡面呆了幾分鐘了,再不出去陸晨安說不定就進來找人了。
秦悅歆不作他想了,直接就抬腿走了出去了。
果不其然,陸晨安已經在洗手間外面了,看到她的時候笑了笑,抬手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裡面:“我還在想要不要進去幫一幫你。”
秦悅歆看了他一眼,說不清楚什麼感覺,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她將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你傷口好了嗎?”
“不礙事。”
他這麼說,就是沒好。
兩個人今天還胡來了,說不定已經裂開了。
秦悅歆有些不放心:“要不再去醫院看一下,我覺得可能會裂開了。”
陸晨安摟著她往前走:“不用去醫院,今晚回去試試就好了。”
她下意識地開口:“怎麼試?”
陸晨安低頭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秦悅歆忍不住錘了他一下:“陸晨安!”
他笑了笑,牽著她往外面走出去。
手鐲第二天就送來了,陸晨安還在公司裡面,她拿著放到書房裡面去。
晚上陸晨安回來的時候秦悅歆提了一下手鐲的事情,兩個人正在吃飯,陸晨安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輕聲應了一下。
秦悅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陸晨安已經在床上躺著了,她站在浴室剛走出來不到兩米的位置看著床上的人,有些怔忪。
這個情景很久以前的每一個晚上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時隔了兩年多,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一天。當初說斷的時候,她也確實是想要斷,而且也是想要斷得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的藕斷絲連,可是如今,兩個人兜兜轉轉,還是在一起了,秦悅歆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發熱。
陸晨安見她突然不動,抬手向著她招了招:“歆歆,過來。”
秦悅歆抬手抹了一下眼角,收斂了情緒,抬腿走了過去:“怎麼了?”
他拉著她抱著她,手落在她的手腕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覺不覺得少了點什麼?”
她沒有反應過來,看著他有些怔忪:“哈?”
“手腕上空蕩蕩的,我家歆歆的手這麼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