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傻，人家花五塊靈石，把今天的賭約給贏了，扭頭兒就又能賺回五塊來，回頭把人一開除，靈石不賠不賺，倒是可以耀武揚威地出一通氣，這個計算還是不錯的嘛。
“呵呵，原來就這種垃圾貨色，慕雨小姐還要花五塊靈石去僱啊，真是……”姜書榮沒說什麼，但是眼裡的鄙夷之色，足夠讓凌慕雨去爆發了。
結果凌慕雨這裡還沒有爆發呢，蕭夜那裡就直接介面了：“你說得不錯，第一兵團正在大力招募，現在是你的機會，等到我們招募的人多了之後，你這種玄級巔峰修為的，還真是不值五塊靈石的垃圾，若你現在有意，我可以跟團長商量下。”
“咦，蕭夜你這個臺詞是我的吧？”小翠感覺這套說辭非常耳熟。
“這叫借鑑，絕非抄襲，頂多也就是過度借鑑，”蕭夜轉頭跟她說了一句，又望向姜書榮，“怎麼樣？你考慮好了嗎？”
無定門可沒有給他什麼好感，之前宋家那小子就是無定門的，趙承風又溜到了無定門裡，還有剛剛算計過他的祝飛，又跟這個好死不死的門派聯絡到一起。
人都說愛屋及烏，這一溜下來，蕭夜是對這個門派一點兒好感都沒有了。再加上姜書榮又長了一張讓人看著就討厭的臉，蕭夜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三二一……”蕭夜數了三個數。
“蕭夜你不要胡亂作主，我們第一兵團絕對不要人渣，誰說情都沒用的。”看著蕭夜胡鬧，凌慕雨卻是笑了一下，也跟著對方打趣道。
“不要嗎？”蕭夜問。
“真不要！”小翠也認真地點頭。
“那真對不起，”蕭夜轉頭就跟姜書榮道歉，“怪我不懂規矩，一不小心給了你希望，現在又打擊了你的信心……”
姜書榮表面不動聲色地冷笑了一聲，其實心裡早就氣得要死。
今天這是走了背字兒嗎？什麼小丫頭，小夥計都敢摸他貓屁股……不是，是老虎屁股了？
“我倒是看不出這個身上一點兒真氣都沒有的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值得凌團長你花五塊靈石去僱，”姜書榮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不如我幫凌團長你試試這個人的成色，免得你被他給騙了。”
“蕭夜修煉的是盤魔秘法，你當然感覺不到他的真氣，”凌慕雨目光高傲地揚到了天上去，“至於他的實力，那是我們第一兵團的事情，就不勞你姜團長操心了。”
姜書榮的臉色更加難看，這群人以他為首是不錯，但其實他不是兵團的團長，應該說，這兵團的人，只不過是他整個僱傭來的而已，他只是僱主。
但是凌慕雨言語之間，把他也算成了自建兵團的團長，純粹是在噁心他，而且這事兒還不好去跟她掰扯。
“你不會是怕這個人被三兩下打死了，第一兵團連一個人都招不到了吧？”姜書榮再次冷笑一聲，“也是，像這種無知者無畏的人，的確是不好找！”
這回不光是刺激凌慕雨，而且還連帶著有些威脅蕭夜的意思。
凌慕雨果然怒了：“你……”
“小姐……”小翠連忙勸阻，生怕對方一急，就說出讓蕭夜去跟對方拼命的事兒。
對於蕭夜剛剛的救命之恩，她可沒有忘記。
“哼，我說過，這是我們第一兵團的事情，跟你姜團長無關。”凌慕雨強行壓下了自己的怒火。
“呵呵，”姜書榮卻看出了她外強中乾的本質，說到底，肯定是這個叫蕭夜的小子太差勁，轉頭朝著蕭夜，“你呢？身為男人，你不會連證明一下自己都不敢吧？一直縮在一個女人身後，這輩子註定不會有什麼大出息，你在凌慕雨那裡，也不過是隻有五塊靈石而已，只要你敢站出來，接受虎頭的挑戰，不論勝負，我可以給你十塊靈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