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理虧,現在還這般不給對方面子,換做是誰也忍不住了啊!
“王猛,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
“韓老,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他就是針對我而來的。如果你要是拿張真畫來坑我,我也就認了,偏偏拿副假畫,太不專業了。作為對手,我都鄙視你。”王猛斜眼瞧了一下臉色都被氣得發青的周向民,慢條思語的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的是假畫。韓老都已經鑑定過了,這是真跡!難道說,你認為韓老趕不上你嗎?”
這是周向民在為王猛拉仇恨啊!要是韓重是個心眼小的人,心裡肯定會不好受。不過,韓重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一直以來,他對王猛對文物鑑定的能力是非常肯定的。否則遇到什麼難題,他也不會第一時間就想到王猛。
看到王猛如此的堅持,他也有些不確定了。
“周主任,我在這方面畢竟不是最擅長的。也許是看走眼了,要不這樣,我們聽聽王猛的分析吧!”韓重知道,王猛既然說是假的,肯定是有理由的。也許對方一說出來,他立刻就明白了。如果真是假的,那王猛自然也就脫身了。
“好啊!我倒是要聽聽這個可笑的理由。”周向民冷眼瞧著王猛。畫是馬天成交給馬恆,馬恆交給周濤,最後周濤又轉到了他的手上。畫肯定是真的,他就不相信王猛還有一模一樣的一副。就算是有贗品,以韓重的鑑別能力肯定一眼就看出來。而且,他還能保證以韓重正直的性格,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包庇王猛。否則,韓重也會一樣跟著倒黴。你韓重可以鑑定,難道別人就不能鑑定了嗎?
“這還不簡單,因為這幅畫的真品就在我的手中。”王猛淡淡的說了一句。
“什麼?”韓重和周向民異口同聲道。
“我說這幅泰山貫日圖的真跡在我手中。所以,我才會這麼肯定這幅畫是假的。”
“不可能!”周向民反應過來後,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這怎麼可能。按照他的理解,王猛家中就算有,也絕對是個贗品,自己這個才是真跡。
“為什麼不可能?現在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現在給我道歉,我也許還能原諒你。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如果你要是打算繼續,後果你自己承擔。”王猛臉色沉了下來,冷淡的說道。
“我周向民是被嚇大的?你儘管回家把真跡拿來讓我們鑑賞一下。如果是真跡,我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你下跪道歉。如果要是假的,哼哼,你立刻給我滾出學校,我們學校不希望有你這種敗類老師存在。”
“很好!既然你要死,那我就好心把你埋了。我們走!”王猛轉身,拉著水星的手走出了辦公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兩個人。
在韓重的心目中,王猛是一個很安分的人,向來不會與人輕易發生口角,也從來沒有下過如此的狠話。看來這一次周向民的確是把他惹怒了。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必要打下必輸的賭約啊!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周向民也同樣的吃驚。畢竟他知道損壞的畫肯定是真跡。這麼說來,王猛的手中肯定沒有《泰山貫日圖》了,除非張大千曾經畫過兩幅一模一樣的畫作,可這種機率實在是太小了。每個畫家都希望突破,所以不可能畫同樣得畫,而且就算是想畫,心境和氣氛不同,畫出來的東西也不可能一模一樣。
他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水星一直被王猛拉著手走出了教學樓,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甩掉王猛的手。這傢伙居然藉機佔便宜,走就走嘛!幹什麼拽人家的手。
“喂,你家裡真的有那副叫什麼圖的畫?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家有掛什麼畫呢?”水星問王猛。
“開車過來了嗎?”王猛現在哪裡有時間研究這些,儘早回到家才是正途。
“車?你還敢跟我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