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屁話?!再不過不久之後我就是家主了,難道你想要違背未來家主的意願嗎?”田七冷冷的說道。
“這…當然不是,可是家主真的有吩咐過不允許外人去見葉童,希望少家主你不要讓老朽我難做啊。”那個鶴髮老者很為難的說道,對著田七鞠了個躬,卻並沒有讓開讓他們進去的意思。
“你…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讓不讓開?”田七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下來,冰冷冷的看著那個鶴髮老人,他的臉上已經有些掛不住了。剛才那個鶴髮老人對他的稱呼分明是少家主而非家主,田七覺得那個鶴髮老人是在諷刺自己還不是家主,沒有資格對他們發號施令。
不過這個倒是他自己想多了,只是他自己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因為他一直想要成為田家的家主,所以此時人家沒有叫他家主所以讓他感覺自己的價值被人否定了。
“老朽真的無法違背家主的意願,懇請少家主你不要為難老朽。”那個鶴髮老人又是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卻堅決不肯讓開。
“砰!”
隨之傳來的是一聲巨響,那個鶴髮老人的身體頓時橫飛了出去,被田七給一腳踢飛了。
“反了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告訴你不久之後我就是田家的家主,到時候你們都得要聽我發號施令,現在我還沒繼位你們就可以不把我當成一回事是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田七憤怒不已,而後對著剩餘的兩個人怒吼道:“還有誰要來攔我?”
那兩個田家的地階高手愣了愣,而後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那個鶴髮老人被打飛出去的那一幕他們自然是有看到的,那個鶴髮老人絕非不是田七的對手,而是因為他顧在自己是田家的家臣的原因所以才沒有躲避、更沒有還擊,要不然以他地階中級的實力要想解決地階初級的田七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這兩個地階高手也是如此,雖然並不是打不過田七,但是卻無法對他下手,因為他們是家臣而田七是主子,家臣對主子出手那就是反叛,他們的家庭以及親人就將會受到牽連。
所以他們既不想再繼續阻攔也不想任由田七為所欲為,所以就乾脆沉默,反正今天這件事情他們是會和田源彙報的,到時候田源怎麼定奪那就是他的事了。
“哼!犯賤!非要挨一頓打才肯老實!”田七淡漠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個鶴髮老人,而後直接越過他走進了屋子內。
趙彤也自然緊跟著田七進了屋子,不過她在經過那個鶴髮老人身旁的時候臉色卻不禁變了變,隨即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顯然對於田家這樣對待家臣的態度頗為不滿,這種事情在他們趙家是萬萬不可能做出來的。
那個鶴髮老人被田七罵了一句“犯賤……”,頓時氣得面紅耳赤,而後臉色忽然變成暗紫色,一口氣血隨之吐了出去,然後他便徑直的昏了過去。
想當年他跟隨田源家主征戰數十載,打下了無數江山,連田源自己都沒有對他這麼不敬過,而今天卻被他的兒子罵“犯賤……”而且他那是犯賤嗎?他只不過是嚴格秉承家主的意願罷了,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趙彤和田七進了大宅院內,而後進了一個大廳,那大廳裡面已經荒廢了,地上除了一些雜草和灰塵以外什麼也沒有。
趙彤一進來就給那刺鼻的灰塵嗆得直咳嗽,這裡都不知道多久沒有住過人了,房間裡佈滿了蜘蛛網和灰塵,一副破敗之光景。
“葉童到底在哪?”趙彤看到這一幕頓時皺起了眉頭,臉色不善的對田七說道。
田七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趙彤是因為不滿這個環境才會生氣的,想象一下那些地階高手都住在這樣簡陋破敗的房間,那麼身為階下囚的葉童的住所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虧自己剛才吃飯的時候還口口聲聲的說葉童現在處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