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嘀咕什麼呢?後悔的話,用不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李馨婷的腰臀扭了兩下,美眸中露出一絲危險地光芒,鼻尖對著對方的鼻尖冷冷說道。
“不用了!”梁晨尷尬地笑了笑。被女人跨坐著,他的小腹與對方的下體不可避免地緊密接觸著,現在已是春季,彼此地衣物已不厚,在摩擦之下很容易就會引起生理反應。
“我在你心裡,還是比不上葉青瑩,葉紫菁對嗎?”李大律師臉上的神情也說變就變,剛才還是咄咄逼人的女強者,而一轉眼的功夫就變了幽怨自憐地小女人。
“不是的,婷姐!”梁晨真拿這個令人頭疼的大姐沒辦法,苦笑解釋道:“我知道你對我的好,但現在我別無選擇,我欠青瑩的實在太多了!”
“你就不欠我的,是吧?”李馨婷酸溜溜地說道。
“欠你的也還不清!”梁晨敲著自己的腦門苦惱著道:“要說還債的話,把我切碎了都無濟於事!”
“聽你這語氣,招惹的女人還不只一個兩個啊!”李馨婷臉上又轉回兇巴巴地模樣,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脖子,含糊不清地道:“吾咬使你介個小混蛋!”
在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梁晨與李馨婷又恢復了那種公式化地關係,一個說著‘梁書記留步’一個說著‘李律師慢走’,然後相視了一眼,各自轉頭。只是在梁書記的脖子上,若隱若現地留有幾個淺淺地牙印兒。而李馨婷則拿著鑰匙,輕車熟路地走進了縣公安局家屬小區。
何律師如願見到了他的當事人齊學歸,看著面色焦黃雙眼無神疲憊至極的對方,何律師當場抗議了兩句。但很明顯,這種抗議是沒什麼效果的。對於公安機關所採取的一些非暴力逼供手段,何律師也是心知肚明的。在與齊學歸單獨交談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帶著一些材料走出了縣公安局。
案子相當棘手,一系列地人證物證幾乎可以完全定下齊學歸的強姦未遂罪名。當然了,如果下大力氣,大成本操作,未必就沒有希望,齊家無論在背景上還是在經濟實力上,都具備這種操作的可能。
而如果想操作,首先急須解決的,就是受害人和證人的問題。換句話說,只要做為受害者的三個女孩主動承認自願與他的當事人發生關係,而所謂的迷姦云云只是一場增加情趣的性遊戲,那麼一切難題都可迎刃而解,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齊學歸名譽受損,但卻可以避免牢獄之災。受害者翻供私了,這樣的案子他也不是第一次操作!關鍵是看受害者的態度以及齊家的能量!
李馨婷離開之後,梁晨囑咐了姚主任兩句,然後也了下樓,乘車趕往縣委。縣委安書記與縣長李明揚都給他打了電話,要他前去縣委彙報關於齊學歸被拘一事。而他也心知肚明,他這一動齊學歸,必然要引起一些縣領導的反彈。
趕到縣委,先去縣委書記辦公室向安國建彙報了情況。這位銳氣消磨的縣委書記說了幾句沒營養地話,就讓他離開了。他看得出,對於此事安國建並不上心。扳不扳倒齊學歸對於安國建來說幾乎沒什麼意義。安國建如今想要的,恐怕只是一個平安的任期過渡。
來到縣長辦公室門前,輕輕敲了兩下,聽著那聲進來之後,他才推門而入。走進去屁股剛剛坐沾上沙發上,就聽得縣長大人以調侃地語氣說了句:“今兒個怎麼懂禮了,還知道敲敲門!”
“我不是怕老李你有特殊情況嘛!”梁晨笑嘻嘻,意有所指地說了句。
李明揚老臉不由一紅,上次在辦公室與黃小雅親吻時,就被這個莽撞的傢伙冒失闖了進來,讓他和小雅都難堪地緊。瞪了對方一眼,轉入了正題:“行啊,這麼快就抓住齊學歸的小辮子了!”
“咱是幹什麼的?”梁晨大言不慚地說道:“吃刑偵飯出身,想抓齊學歸的尾巴還不是易如反掌!”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