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年兩年了。據調查,他的關係網盤根錯節,應該在很多年前就與權世衡有關係了。
現在,要在這哈市匿大的地方找出他來,短時間內,也不是太容易。
可,不論怎麼樣,都得翻出他來。
作為權世衡的黨羽,龍把子這些年來一直對權世衡忠心耿耿。六年前發生的那些事兒,也指定脫不了這個龍把子的關係……
*
回去的時候,天兒早就黑透了。
外面還下著雨,可屋裡不開冷氣,卻有些悶熱。
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可越靠近那房間,權四爺心中越發悸動。說起來,他也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年了,可自從昨晚那麼失去控制般毀天滅地地幹了她一場,他覺得心裡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轉開門把,臥室裡,沒有人……
哪兒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聽見了衛浴間裡傳來的水流聲兒。
心思稍稍動了動,他慢慢地踱了過去。因為自家臥室裡,衛浴間的門沒有鎖,‘嘶啦’一下,他很輕鬆就將它拉開了。
帶著霧氣的燈光下,女人明顯不適的半蹲著,身體倚靠在牆上,弓起來的小身板兒上像鍍了一層細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頭,一些白色的泡沫兒在她的手指間慢慢地滴了下來,沿著她光潔的身體凹陷處,慢慢地蜿蜒下來,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權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著她,視線在掠過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軟滑細膩的觸感,喉結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進入她的時候,那是一種怎樣銷了魂的滋味兒。
一想,心口一股熱血湧過,頓時便有了反應。
“佔小么……”
那麼大個活人杵在那兒,佔色早就發現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驚駭外,他沒有表現出更大的反應來,更沒有像受傷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點驚恐的情緒。
沒有看他一眼,她該洗頭還洗頭,該沖水還衝水,聲音不鹹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煩你出去。”
她的話一出口,權少皇卻心驚了。
嗓子怎麼啞成這樣兒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兒般的肌膚上,那些深深淺淺幾乎遍佈了全身的痕跡,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開著,彷彿在訴說著他的暴行。
因此,哪怕她美得奪了他的心魂兒,他也不敢有絲毫放肆的舉動。
第一次,權四爺有些悻悻然,不敢走過去。
“你,好點了嗎?”
“……”
佔色吭都沒有吭一聲兒,她能好點嗎?只不過,哪怕撐著身體她也要過來洗洗身上有些黏稠的藥膏。而且,一想到他的禽獸的行為,她就想從頭到腳好好沖洗一遍。這會兒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渾身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痠痛的。
突然間,她想到艾倫的那句話。
總有一天,也得把那些痕跡弄到他身上,讓他嚐嚐什麼滋味兒才好。
黃瓜?香蕉?還是茄子?
邪惡的念頭在腦子裡閃動著,她瀲灩的眸子裡便多出些光芒來。
權少皇一見她亮晶晶的眼睛,心裡喜了喜,剛才的彆扭就沒有了。
他哪兒會知道他女人正在尋思著怎麼爆了他的菊呢?還以為她真的沒有生自己的氣,三兩步就跨了過去,顧不得水淋下來會打溼衣服,小心的環上了她的腰,愉快地她在面頰上啄了一口,偽裝成了小綿羊。
“來,寶貝兒,我幫你洗頭。”
“滾……”
低吼出這一個字,本來是惱恨。可佔色的嗓子壞了,力道就不行,落在男人的耳朵裡,自然就少了許多震懾力,直接把它當成了夫妻間的甜言蜜語來處理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