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沒控制住呢?更惱恨的是,既便他沒有絲毫齷齪的心思,但美景就在眼前,身體又怎麼能不加溫?
他的小女人長得真是好。像一朵粉色的小花兒一樣,小小的,軟軟的,輕輕蠕動著……指尖兒上傳來的感覺,激得他心尖兒發麻,胸口一陣狂跳之後,還是要命的硬了!
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佔色嚇了一跳。
他深幽的眼眸中,滿是直白簡單的渴望,她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臉色倏地白了白,她趕緊地一雙手抱臂,兩條腿合攏,條件反射地將身體上升到了防禦狀態,嘶啞著嗓子說。
“你,你別再想了啊?!你再來,我真死給你看。”
被她眼底的防備給刺了一下,權少皇不免有些苦笑。站起身來,他放好了藥膏,又洗了手出來,小心翼翼地摟著她,喟嘆著,又是哄又是安慰。
“別怕我。佔小么,昨晚上……”
“不要說了。”佔色皺著眉頭,打斷了他。
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權少皇見她莫名瑟縮的可憐樣兒,心下哭笑不得,在她額頭上啄了一口,“怕個屁啊?老子再禽獸,這會兒也不能動你。”
緊張不已的腦子得到了安慰,佔色心裡卻茫然了。
不想做那事兒,又抱又親的為了啥?
算了,管他的!
眼皮兒顫了一下,她慢慢地闔了起來。
“那早點休息吧,我要睡了。”
“睡了一天,你還沒睡夠?”
權少皇並不放開摟著她的手,手指輕抹著她的臉蛋兒,迫使她再次睜開眼睛來看著自己。然後,他才像宣佈主權一般,認真地固定住她的腦袋,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佔小么,你記好了,你這輩子,都是老子的女人。”
佔色被他眸底炙熱的光芒,弄得有些不自在。
輕輕唔了一聲兒,她不置可否。
權少皇勾著邪肆的唇角,指尖點著她的額,鼻子,唇,一點點往下,一件件數著,呵著霸道又張揚的氣息,“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全部都是爺一個人的。懂嗎?”
他的指尖兒有些熱,佔色盯著他,說不出來的發懵。
兩個人都這樣了,她不已經是他的了麼?他用得著還這麼認真地再次向自己宣告一下他的存在感?
從心理學角度來說,反覆強調某種東西所有權的人,心裡對這個東西本身就存在一種強烈的不安和失落感。如果這個物件是人,那麼,他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情感體驗,讓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害怕自己無法駕馭,害怕屬於他的東西被別的力量給強行剝奪。
很明顯,她對他來說,很重要。
可這麼理性地一分析,她越發不理解他了。
他對自己,究竟是一種怎樣複雜的情感?
被她不喜不怒的目光盯著毛,權四爺心裡的“罪惡感”越來越重了,低下頭,目光爍爍地看著她,他的表情很專注,語氣很真誠,說話時的聲線兒,卻啞得一塌糊塗。
“小么,乖乖的,別跟四哥置氣了,嗯?”
回過神兒來,佔色潤了一下乾澀的嘴角,三個字有些涼。
“不會,因為——不值當。”
不值當才更讓權四爺惱火,敢情他這表白都打了水飄兒了?暗自磨了磨牙,他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他將她慵懶無力的身體摟在懷裡,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良久——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室內一片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想了什麼似的,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來,與她四目相對著,眼神兒複雜又深邃。
“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一處地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