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吧。”他笑的邪惡,朝我挨近了一步,“顧一晟有這樣吻過你嗎?”
我只覺的頭皮發麻,腦仁直痛。
第一百八十九章 絕裂
“你對我,還是無法抗拒吧。”他笑的邪惡,朝我挨近了一步,“顧一晟有這樣吻過你嗎?”
我只覺的頭皮發麻,腦仁只痛。
“你們都到那一步了,嗯?”說著他又走近了一步,而我的反背抵在門板上無路可逃。
“他摸你這裡的了嗎?”他突然襲上我的胸。
“啊,”我驚叫出聲,揮開他的手,無比厭惡的嘶吼道:“不要碰我。”
鄒子琛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冷峻,眸子寒光駭人,像是要把我冰凍成渣。
“林童,你要是敢跟顧一晟好,我一定會殺了你,聽清楚了沒有。”他抬手鉗住我的脖子,“別以為你現在躲在他身後我動不了你。”
我被迫與他對視著,看到他眼底的狠辣與怒意,我心口又是一陣抽痛。
“鄒子琛,我不愛你了就是不愛了,即便你把我殺了,還是一樣。”我咬緊齒,迎著他的視線,冷冷的說道。
鄒子琛定定的看了我兩眼,星眸微縮,一下甩開我,開門而去。
我被他的力道甩趴在牆上,隨著無力的滑落在地,癱軟的坐在地毯上,淚眼如珠串往下落。
良久,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理了一下衣服,才出了包間,又回了洗手間,看到鏡子裡雙眸紅腫自己,我嘴角不由苦笑。補了點妝,眼角看起來好了點,我才回到酒會大廳。
一進大門,顧一晟就迎了上,“怎麼去那麼久?”
“沒事,在外面透了會氣。”我若無其事的說道,眼眸不由在大廳內尋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到鄒子琛的影子。
“別找了,他剛才走了。”顧一晟一眼就看出我在找誰。
原來我表現的這麼明顯,自己卻毫無知覺,看來還是不管收斂。
“去那邊吃點東西,”顧一晟那雙會說話的眼,像是什麼都明白,拉著我去吃一些小點。
我跟在顧一晟身邊,一直堅持到酒會結束才回公寓。回到公寓我就癱軟在床上,開始有點後悔對鄒子琛的話說的是不是有點重。
但我真的不能讓他再抱有半點希望,長痛不如短痛。
可我自己為何還是如此的痛呢?
甚至對他的吻,還如此飢/渴,連他的碰觸也沒有半點反感。
想起晚上鄒子琛的那個吻,我不由的抿了抿唇。
我真的是越來越變態了。
次日我睡到快中午才醒,剛醒就接到顧一晟的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去公司上班,我想自己確實不能老是這樣呆下去,便說下週一就去。
其實對顧一晟這個按排我一直沒搞清他為什麼會想我去他公司上班。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執意我去他公司上班。
在家窩到週六,想著既然要上班,那就得有個上班的樣子。
週日早上,我特地去燕沙轉了一圈,買了幾身稍正式的著裝,又去化妝櫃買了套彩妝,真的好久沒正經化妝了。
從燕沙出來,我手裡滿是袋子。女人在購物的時候心情總是愉悅的,我也不另外。
出商場大門時,一個女的帶著大墨鏡與我擦肩而過,突然叫住了我。
“姐!”
呃,我竟然聽到林曉月的聲音。
“姐,是我。”林曉月摘下墨鏡,有點激動的望著我。
還真是林曉月,她怎麼也跑來北京了呢?
“你怎麼在這?”我面無波瀾。
林曉月隨意把墨鏡往領口一插,笑道:“我來北京快半年了。”說著,她眉頭一皺,“聽說你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