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無法淡定了,我想他,我想知道這兩年他的週末都是如何過的呢?還有這六百多個日日夜夜,是否跟我一想,想他夜不能眠。
在公寓,我呆到下午兩點,有點忍不住了,拿了手機想給鄒子琛打個電話,又怕被他直接拒掉,想了想,便給他發了條一資訊:晚上有空嗎,一塊看電影去?
他的新號碼是我從艾倫那拿到的。
資訊發出很久沒有迴音,我心想難到是他沒有存我的號碼,以為是騷擾簡訊,於是我又發了一條:我是冷冷。
我沒有留童童,而是用他給我取的愛稱。
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回信,我又發了一條: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依舊石沉大海,我昨天的那點小愉悅一下被磨滅成渣。
人一但有了盼念就會變的貪心,我現就是這樣。等不到鄒子琛的回信,讓我整個週末都很沮喪,好不容易盼到了週一上班,艾倫卻告訴我,鄒子琛週日就出差了,估計要週三才能回來。
當你特別想一個人的時候,日子就會變的很難熬,三天時間,我感覺無比慢長,好不容易盼到週三,艾倫又說他行程有變,要到下週才能回來。
好吧,我的耐心徹底被磨沒了。
我沒忍住就直接給他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兩聲,那頭就接了起來。
“那位。”聲音很公式化。
我憋著莫明的氣,理直氣壯的回道:“是我。”
“有什麼事?”某男口氣冷漠而疏離。
我沉默了,他這樣冰冷的語氣,讓我覺的他離我好遠,遠的都無法觸及,一時說不出話來。
“沒什麼事,掛了。”
“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忙喊道。
那頭默了一下,道:“不勞掛心。”
“我很是掛心,這兩天我都快望眼欲穿了?”
“對我望眼欲穿的人多了去。”某男自戀了起來。
“你到底什麼時回來?”我口氣稍帶點嬌氣。
“不告訴你。”他冷哼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對著手機做個鬼臉。
再見到鄒子琛時,已是第三週的週一,那天剛巧艾倫讓我在秘書檯坐班,他從電梯出來時,見到我,微蹙眉,倒沒說什麼。我見到他站了起來有點意外,艾倫說他週三才能回來,沒想到週一就回來。
“鄒總早上好。”我面帶微笑,保持淡然。
他輕點了一下頭,從我面前走過,毫無表情,像對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員工,讓我很挫敗。
一個星期多的期盼就是換來他一個點頭,還是冷冷的。
但他再冷,我也不能灰心,既然表明了賊心就無需遮掩,不達目的決不擺休。
我在心裡喊了一下口號,振奮一下精神。到茶水間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端了過去,他辦公室門沒關,我敲了一下門,就走了進去。
鄒子琛站在落地窗前伸展手臂活動著腰,我把水直接端了過去,柔柔的說了一句,“早上喝杯溫水好。”
他側身看了我一眼,一副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我端著水杯在空中舉了好一會,手都酸了他才接過去,喝了兩口,不冷不熱的說道:“你給陸正南當助理也伺候的這麼到家嗎?”
“陸總性格很好,從來不用我伺候。”我說的都是真的,可有人不愛聽。
他眸光一冷微有不悅,“你的意思是我很難伺候。”
我很認真的回道:“嗯,你是難伺候……不過我樂意伺候。”送上一個花痴的笑臉。
鄒子琛微抖了一下肩,像是被我的話嗆到,咳了好幾聲,皺眉,望著我,眉梢跳了一下轉過身去,把一杯水喝完,把杯子遞給我,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