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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幹嗎?”我托住他的手。
他頭也不回的說道:“幫我塗藥。”
聽是塗藥我心才稍安了點,跟著他上了樓,去了他臥室,也就是我上次來時住的那間。
進了臥室,他在床頭櫃最下層抽屜拿出的一管藥膏,遞給了我,便坐到床邊,仰臉等我上藥。
我拿起來藥膏看了一眼,呃,早就過期了,“這藥過期了,不能塗。”我一臉認真的告訴他。
他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又道:“沒事,這種藥過期了也能塗。”
我蹙眉,“你怎麼哪兒都備著這種跌打損傷藥呢?”在榕城青源山別墅裡他也有。
“想知道嗎?”他輕問。
我沒回,怕他又說出什麼扇情的話,低頭認真看說明書。
“童童,你看著我。”他聲音輕柔又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壓力。
我不由的望向他。
他面色溫和,雙眸蕭肅認真專注的凝視著我。
我心口一緊。
他伸手把我拉到他面前,正對著他,他仰著臉,眸光緊緊的鎖在我臉上,眼底翻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