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今晚她在出門時給他丟了一句:我今晚會晚點回來,我要和姐妹們出去聚聚。
這個姐妹便是蕭嵐。
結婚半年,第一次看到自家老婆的真面目。
鄭濤想想也是醉了。
他的內心開始翻騰,不得不承認,在看到自家老婆真面目的那一瞬間,他真的有種心動的感覺。
那正是他尋尋覓覓了多年的容顏,清宛而靈動,華麗而恬靜。
這一剎,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羅臻與秦朗等人每次在聽到他抱怨自己時運不濟娶了個無鹽女時,總是用一副見了鬼的眼神看向他,總會說他眼高於頂。
真的,對於眼前的那張純恬的臉還能說醜的人,恐怕不是心理有病就是眼光渙散。
摸了摸鼻子,鄭濤有些怔懞的再次看向李霏霏。
說句不摻假的話,在看到了她的廬山真面目,並且發現她正合自己口味時他反倒不知該如何面對她了。
前面不遠處的李霏霏與蕭嵐顯然沒有發現坐在這一廂的四個男人,徑自的往前走。
“蕭總,這!”一名高瘦的男人從一個小包廂裡站起身來,衝著蕭嵐與李霏霏揮手。
蕭嵐點點頭,隨及拉著李霏霏加快腳步。
到了那個小包廂時,那名高瘦男人熱情的起身接待著,他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
尤其是對著李霏霏,不僅幫她把包取了下來,還主動的替她重新挘�藪{座位,更是熱情的將手搭在……
因為小包廂外有半米多高的圍砌,從而鄭濤看不清楚那個傢伙到底是將手搭在李霏霏的哪個部位上。
往往這種看不清半遮半掩最讓人抓狂。
鄭濤的臉青了白,白了青。
悶悶的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他注意到秦朗一直盯著自己看,沒好氣的開腔,“看什麼?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根本就不在乎,不過是一個同床異夢的人罷了,有什麼好稀罕的?”
好酸的味兒!
羅臻與黃宏互換一眼,敢情大夥都嗅出了其中的酸味兒。
秦朗點了點頭,“我沒說有什麼好稀罕的啊?我只是奇怪你拿我的酒杯喝乾嘛?那一杯我才剛啖了一口。”
鄭濤臉微紅,急忙將秦朗的酒杯推回去。
前面的熱情正在繼續。
那名高瘦男人不時的給李霏霏倒酒,更是一個勁兒的誇她長得出塵,說得彷彿真的是天上有地下無。
蕭嵐只顧著笑,絲毫沒有加以阻止的意思。
“嘿,濤哥,你真的不打算過去嗎?”羅臻有些坐不住了。
照這樣喝下去,遲早得出事!
“我過去幹嘛?不就是一個床伴,破了再換唄!”他說的很瀟灑。
可怎麼聽著就不是那個調呢?
有種像是喝了醋後噴出的話,帶酸!
“有一種床伴叫合法情人,是外人不可染指的!一旦被染,那麼自個頭上的帽子也就得隨著變色了,濤哥,別告訴我,你喜歡綠色的~”黃宏看似漫不經心的輕晃著高腳杯。
他的話讓鄭濤呆了呆。
“嘭!”鄭濤推開眼前的杯子,憤怒的站了起來。
奶奶的,他怎麼忘了那個正在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正是自個的老婆。
不論有沒有感情,只要老婆敢與外人勾搭,是個男人都無法淡定!
有了這層理,鄭濤像是穿上了一件防彈衣,瞬間賦有戰鬥力,他帶著一臉的憤怒,握著格格作響的拳頭,踩著重重的步伐,向前方那對不要臉的男女走去。
秦朗與羅臻等人互視一眼。
拼了!
跟上!
就算被蕭嵐認出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