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崇劭把她的臉扳回來:“你看這兩個都是新人,在影片裡一個飾演惡靈芳草,一個飾演被她勾引的大學生,你看看芳草的表情,和普通的啪啪啪有什麼不一樣?”
想藍硬著頭皮去看,“能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是誇張的做出享受迷亂的樣子嗎?”
“不認真,芳草生前被人侵犯虐殺而死的,她本來對這種事特別反感,但是她有特別想把這些報復在男人身上,所以她此時的表情糾結矛盾,似痛苦又享受還有一絲隱忍,這個新人表現的很到位,她叫什麼來著?”
想藍忽然像被冒犯了,她站起來就走:“怎麼?看上了?那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不就行了?”
葉崇劭聽出她話裡的酸味,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他拉著她不讓走:“坐下跟人家好好學學。”
想藍去摔他的手:“你又不讓我接床戲吻戲感情戲,學了有個毛用。”
葉崇劭長臂一伸就把她的腰圈住,整個人給拉到大腿上,“可以對我用,我喜歡看。”
想藍覺察出了危險,上次老大夫說了那些話後他就沒碰過她,這已經過了好幾天,估計今天是逃不掉了。
果然,葉崇劭的手摸摸索索,黑暗裡除了電影裡誇張的叫聲好伴著想藍的低喘。
忽然,女惡靈在吸食掉大學生的精元后把爪子扎進他的咽喉裡,大學生慘叫一聲,喉嚨噴出的血箭老高。
想藍一眼覷到,她尖叫著躲到葉崇劭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溫香軟玉在懷,葉崇劭何止心猿意馬這麼簡單,他貼著想藍的耳根說:“給我,好不好?”
是第一次,他竟然徵求她的意見。
想藍還沉浸在電影的恐懼裡,在暗藍色的光影中她搖搖頭,一雙大眼睛也泛著幽藍的光,“我們不看了你送我回房睡覺好不好?”
葉崇劭以為這是邀請,他高興的差點搖尾巴,關了電視,他把想藍抱起來直接進了臥室。
想藍掙扎:“我要回我自己房間。”
“又不是沒睡過,乖。”
想藍果然不動了,她像個八腳章魚緊緊黏住葉崇劭,說什麼都不放開。
葉崇劭可是給她勾的火旺旺的,他一邊兒給她脫衣服一邊哄:“乖,抬胳膊。”
想藍不傻,她緊緊壓著衣服說:“不要了,我疼,真的疼。”
月色從未及拉好的窗簾縫隙裡照進來,落在想藍白生生的小臉兒上,那雙圓睜的大眼睛裡似乎也藏著個月亮,乳白色的清輝似乎是從她骨子裡散發出來,盈盈的一層光。葉崇劭一口口親著她的眉眼,很輕柔也很仔細,就像一片月光落下,就像一片羽毛飛起,想藍漸漸融化在他的熱情中,覺得自己像是躺進白雲裡。
“真的疼嗎?”葉崇劭緊記老醫生的話,就算憋得難受也要憋著。
“當然了,你,你太粗暴了。”其實想藍想說的是別的,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葉崇劭拉著她的就往下,“你摸摸它,想藍,你把它摸出來我就不碰你。”
想藍嚇得差點大叫,那東西火熱堅硬,十分駭人,但是為了自身安全她只好生澀的上下移動,可是那種掌控著男人情緒變化的感覺為何那麼好,好的想藍想一直控制下去。
一番恩愛過後,想藍懶得再動,她任由男人把她的手擦洗乾淨,而後窩在他懷裡有氣無力的說:“我今天看到景明瞭。”
葉崇劭拍打她後背的手一頓,接著說:“見到就見到,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想去和他說清楚,畢竟當時是我不告而別的。雖然這些事我沒有必要告訴你,但是現在大家是合作關係,我不希望你對我有懷疑,所以開門見山的告訴你。”
葉崇劭冷笑:“你還真是夠坦蕩的,這事兒不用你管,我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