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不算高,可是唬的旁邊的小夥子心肝兒一顫,他拉拉李哥說:“我看還是算了,人家肯定不是出來賣的。”
姓李的早就瞄上了葉崇劭的金錶,再看看他的穿著打扮,最次也是個大公司的白領兒,身後的女人雖然給他擋住臉,但就這長腿細腰身,跟個模特兒似的,看著就能硬。擦,嫉妒死了!
“你,還有你,都抱頭蹲下,麻溜兒的。”
葉崇劭並不理他,他掏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啪的一聲打著火機,雙手攏住火苗湊上去。
李哥本以為他掏出煙是要和自己套近乎兒,誰知道人家根本不看他一眼,這讓他自卑又囂張的內心受到了打擊,剛想上前逞兇,葉崇劭掀起薄唇濃濃吐出口煙霧,回手拉住想藍說:“我們走。”
“哎,想走,沒門兒,跟我到派出所。”李哥說著就拿手去抓葉崇劭的衣服,葉崇劭就勢抓住他的手,只那麼狠狠一拉,只聽咔嚓一聲,脫臼了。
李哥也是個外強中乾欺軟怕硬的主兒,此時嗷嚎的想躺在地上打滾兒,小夥子一見卻勇敢起來,他大膽上前質問葉崇劭:“你為什麼打人?”
葉崇劭撿起地上的傘罩在想藍頭上,飄忽雨絲中他嘴角也飄出一絲笑意:“告訴你朋友,以後不要拿手電筒亂晃人,否則就不是手肘脫臼那麼簡單了。”
說完,他從錢包裡拿出5張紅票票拍在小夥子的手裡,“拿去,給他找個跌打醫生。”
人走遠了,李哥才敢咧開嗓子罵罵咧咧,“媽的,什麼玩意兒,500塊錢夠看個鳥兒,穿的人模人樣的,窮x一個。”
小夥子低聲制止他:“李哥,別說了,趕緊給人給你把胳膊拿上,就人家剛才那一下你就手脫臼,你再這麼大聲人家聽到回來就給你把下巴搬家了。”
大概是真的很疼,李哥果然不敢再出聲,他嘶嘶喊著疼好的那隻手卻緊緊攥住了票子,小夥子卻一直盯著葉崇劭消失的方向出神。
李哥踢了他屁股一腳:“幹啥,不是給我找跌打醫生嗎?”
“不是,李哥你覺沒覺得那個女的有點面熟,好像是個明星。”
“啥明星,這年頭好看的女人都長一個模樣,你見過那個明星閒的蛋疼來滾泥草地,走走,疼死老子了。”
小夥子覺得他說的有理,卻還是忍不住再回頭看。他島臺巴。
想藍被葉崇劭帶到了車裡。
他們坐在後座上,想藍卻發現前面沒司機。
她接過葉崇劭遞過來的紙巾盒子,抹了抹手上和臉上的泥水,小聲問他:“怎麼沒有司機,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葉崇劭伸手把溼了的襯衫扒掉:“離開?去哪裡?”
黑暗裡雖然看不清他的身體,想藍卻臉皮一陣發熱,想起他們剛才的非和諧狀態,她忙扭過臉伸手就要去推車門。
黑暗裡傳來咔的一聲,葉崇劭已經把車門鎖死。
想藍拍了兩把衝他喊:“你幹什麼,我要下車。”
“下車?你去哪兒?我們還沒完呢?”黑暗裡,葉崇劭轉了轉脖子和手腕,傳來清脆的關節活動聲。
想藍立馬有了危機感,下不去車她只好把自己貼在車門上,儘量減少存在感。
可是車就那麼大,又只有他們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能躲到哪裡去?
她聽到葉崇劭的低笑,雖然黑暗裡看不清,但是想藍能想象出他得意囂張的模樣。
葉崇劭坐的很端正,他看著車子外面偶爾打過來的流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藉著流光,想藍倒是看清楚了他一管高挺的鼻子,好看的像雕塑一樣。
車子裡一時很安靜,安靜的想藍有些心慌。
接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