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雪水混合在一起冰冷的淚水。
走出去很遠,想藍又一次回頭,雪越下越大,男人的身影漸漸模糊,可在想藍的心裡卻越來越清晰,似乎鋪天蓋地的都是他高大的身影。
這天付西蘅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他沒有去想藍的房間。第二天,他讓傭人去叫想藍吃早餐,傭人卻風風火火的跑來告訴他:“夫人感冒了,在發燒。”
按理說發燒是不應該上路的,可是付西蘅有事不能耽誤,發燒到??度多的想藍給抱上了火車。
昏昏沉沉的躺在豪華包廂裡,想藍腦子不是很清醒,她夢到很多東西,就跟零碎的畫片一樣,感覺應該是一副拼圖需要想藍耐心去拼,可是沒有底圖可以照著,想藍根本就無從下手,她痛苦的直哼哼。
林森被帶到包廂,付西蘅指指想藍,“她怎麼了?”
林森上前,仔細打量著想藍緋紅的小臉兒,又伸手試了試,“發燒呀,難道你都不知道?”
付西蘅眉宇間戾氣大盛:“廢話,我知道她發燒,我問她為什麼一直哼哼,眉頭還皺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大概是頭疼,一般人感冒都有這種症狀,爵爺你不知道嗎?”林森的話帶著幾分不屑,他畢竟是研究犯罪心理學的,雖然放下了很多年,但是早就看透了付西蘅,他一定是個受過傷害造成了身體上的某種隱疾才如此偏執的。
付西蘅顯然不滿足他的回答,猛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黑乎乎的傢伙頂在林森後腰上,“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別怪我手裡的傢伙不長眼睛。”
林森並不害怕,他淡淡一笑:“你最好管好它,小心走火,想藍想要穩定最少還需要半年。”
付西蘅一揮手,有人把林森給帶下去,小金早看的咬牙切齒,他生氣的說:“這老小子太狂了,爵爺,讓我教訓教訓他。”
付西蘅一擺手:“不用,他也沒什麼用處了,你去處理了。”
小金聽到付西蘅這麼輕描淡寫就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先是一愣,他問道:“不是說還需要半年嗎?”
“哼,他活著就是個禍害,他竟然可以為我催眠珞珞,當然也開始為了別人給她解除催眠,只要他死了,不管珞珞是不是成功的,都沒有能解開他的催眠。
小金恍然大悟,他立刻領命去辦,
林森是由人重點看守的,他剛回包廂,小金就無禮的闖進來,大手一揮,後面的倆個手下立刻撲上去把林森壓住。
林森被人五花大綁推到小金面前,小金歪著頭看著他,冷冷獰笑:?林博士,我奉爵爺的命來送送你??
林森神色平靜,“我早就料到了,付西蘅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小金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臉偏到一邊,嘴角有血跡溢位來,小金獰笑著:“林森,你算什麼東西,還配和爵爺談條件,我告訴你,就你弄過的那些女人有幾個懷孕的,我一定好好對待她們,等她們生出孩子然後把媽媽賣到紅燈區,孩子就賣給人販子。”
林森的胸膛在繩索下劇烈的起伏,他把帶血的唾沫狠狠淬在小金臉上,“畜生,畜生,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一定不會有。”
“那你也看不到了,林森,上路吧!”說完,小金手裡的刀子就捅進了林森的胸膛。
刀柄停滯了幾秒,然後打量的鮮血從插入的地方湧出來,浸溼了刀柄也溼了小金的手,小金笑意不減,猛地把刀抽出來,然後一腳提倒了林森的軀體。
林森的身體呈大字狀重重的仰躺在地板上,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小金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溼紙巾,仔細的擦著手和手裡的刀,眼睛都不抬起的對手下說:“把這裡給收拾一下,屍體給處理了。”
手下領命,把林森的屍體裝進了編織袋,然